“哈哈哈……”
他這麼一說，李雲柔、柳玉蓮等人全都樂開了花。
柳飛毫不吝嗇地向柳玉蓮豎起大拇指道：“狠！你們真是夠狠的！既然如此，那我出去約飯去了。”
“站住！”
“哪裏也不準去！”
……
柳玉蓮、李雲柔和瑾萱異口同聲地說了兩句，整得像是事先演練似的，剛下班回來的餘傾城聽到這些話後，也不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很是調皮地重複了一遍。
柳飛指了指她道：“你啊你，還是我妹妹嗎？”
餘傾城道：“哥哥如衣服，姐妹最重要……”
“噗！”
聽到這話，柳飛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她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逗比了？竟然也以“打擊”他為樂了……
他以手扶額道：“你們這‘反哥聯盟’夠絕，看來我真得找一個能夠和你們開撕，天天護著我的了，不然我這處境實在是太可憐了！”
“你敢！”
幾人又異口同聲說了一句，然後笑得前合後仰。
柳飛挨個欣賞個遍，然後道：“好了，別逗比了，不然咱們家都要成為‘逗比集中營’了，趕緊吃飯，為咱們的大明星送祝福！”
他這麼一說，眾人立即更嗨了，端菜的端菜，拿碗的拿碗，然後一起坐到飯桌前，有說有笑地吃了起來。
翌日，瑾萱的首張專輯正式麵向市場發售，第一批為五萬張。
鑒於前期傾盡集團之力，做了大規模的宣傳，幾乎所有人都以為五萬張用不了多久就會售罄。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一天下來，隻賣了不到一萬張。
策劃部、宣傳部等高管已經開始反思起來，瑾萱卻依然像個沒事人似的，哈欠連天地看向柳飛道：“走啦，回家睡覺，實在是困死了！”
柳飛本來還想安慰一下她，讓她再耐心等等，看看明天的發售情況呢，誰曾想她竟然是如此淡定。
他有些匪夷所思地看向她道：“你……真的沒事？”
瑾萱皺了一下眉頭道：“我能有什麼事啊？我對自己的實力還是絕對自信的。放心吧，他們隻是覺得我沒有名氣，又沒聽過，沒有動力買而已，等口碑發酵之後，我相信第一批專輯肯定可以輕鬆售完的！”
柳飛笑道：“你能這麼想，實在是太好了！走，回家！”
第二天，專輯的情況非但沒有好轉，而且還下滑了不少，這可讓海鳴集團的眾多高管鬱悶了。
柳飛也覺得這種情況有些反常，立即讓人去調查，結果並沒有發現市場上有什麼異常。
瑾萱依然是無比自信，而且都懶得在公司等銷售情況了，直接回家睡大覺……
這份淡定真的是無人能及啊！
第三天上午，瑾萱索性不來公司了。
公司的很多員工則是忍不住議論了起來。
“咱們柳總的眼光雖然很準，但是不可能一直都準啊，看來這次是完全看走眼了，她這很難起來啊！”
“就是！又是特訓，又是成立項目組，又是大規模宣傳的，咱們集團在她身上花費了多少錢財和心血啊，結果她這麼不爭氣！公司這次要虧大了！事實證明，確實存在一炮走紅的可能性，但是真正能夠一炮走紅的人實在是太少太少了。”
“你們啊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反正她是柳總的人，集團也是柳總的，柳總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損失的都是他的錢，咱們也管不著！”
……
他們正準備散去，一個同事突然急匆匆地從他們麵前跑過。
一人開玩笑道：“你這是趕著去投胎呢？怎麼忙成這個樣子？”
女子一邊撫著胸口一邊道：“猛增，突然猛增啊，不出意外的話，按照這個勢頭，第一批五萬張專輯今天肯定可以售完。”
幾人都不相信，齊聲道：“你沒逗我們吧？今天可不是愚人節！”
女子搖頭道：“你們愛信不信，我沒時間在這和你們叨叨！現在得趕緊讓相關部門準備第二批，不然第一批和第二批之間的銜接要是斷了，到時候我肯定要被經理扣績效了！”
說完，她急匆匆地離開。
幾人相互看了看，趕緊到銷售部去查看，當看到銷售部的眾人都已經開香檳慶祝的時候，他們全都愣住了。
這打臉來得也太快了吧？
他們可是剛說公司這回虧大了呢！
而且瑾萱這專輯售賣有點不符合一般的專輯售賣規律啊，整得有點像是股票震蕩似的，不過隻是震蕩了一下，然後直接漲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