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煉蠱方麵,雲落寒的經驗可能不如雲小白,但是天賦和奇思妙想絕對在雲小白之上。
再加上由於幾年前她和柳飛一起朝夕相處,所以也在潛移默化之中養成了持之以恒,永不氣餒的做事風格。
這兩人攜起手來,那股子衝勁和拚勁真的是感染著他們身旁的每一個人。
奮戰了四天三晚,兩人總算是研製出和新丹藥毒性針鋒相對的蠱毒。
原本被以為徹底沒救的那位異能者,就這樣奇跡般地獲得了新生。
蠍子見他們倆形神俱乏,困得都快睜不開眼了,很是佩服地道:“以不變應萬變不難,以變應變這個可是非常難的,但是你們倆卻是做到了,這次估計要讓藥王懷疑自己了,哈哈哈……”
雲落寒嘴角高翹,很是傲嬌地道:“讓他懷疑自己還遠遠不夠,必須要讓他懷疑人生才行!可以預見,他必定會再次改變丹藥的成分,不過有了這次的經驗以後,我和先生一定可以很快研製出與其針鋒相對的蠱毒的。”
耿明遠道:“有你這句話,我們就可以去放心抓捕那些被藥王宗控製的異能者了!這次我們一定多投入人力,多抓,盡可能地在消減藥王宗實力的同時,提高我們海盟的實力。落寒,飛哥,我們繼續去抓人了,你們好好休息,等待我們的好消息!”
目送他們離開後,雲落寒讓雲小白去采集一些藥材,故意把他給支開,然後把柳飛的胳膊緊緊地抱在懷裏,嬉笑道:“先生,你懂的!”
柳飛二話不說,攔腰將她抱起,來到自己的臥室,把門給發插上,躺在了床上。
雲落寒趕緊竄到他的懷裏,把身體一卷,像是一隻乖順的貓咪一樣睡了起來。
柳飛見她睡得很是香甜,用手撩了撩她額前的發絲,嘀咕道:“這次真是累壞你了,本不該讓你參與進來的。”
他話音剛落,雲落寒猛然睜開眼,趴在他的胸膛上,用手枕著香腮,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道:“我是累壞了,所以我要獎賞。”
柳飛點了一下她的額頭道:“你這丫頭,裝睡啊?”
雲落寒用手揉了揉額頭道:“沒有獎賞,我才不會睡呢。”
柳飛笑道:“說吧,你想要什麼獎賞,隻要我能給的,我都給你。”
“我需要補充一點能量!”
“餓了呀?行,我這就起來,給你做幾盤肉肉吃,讓你好好地補補!”
“哎呀,人家說的此補非彼補呀……”
雲落寒萬分嬌羞地捶了一下他的胸膛,猛然將頭一湊,堵住了他的嘴,輕輕地吻了起來。
柳飛神魂一蕩,先是雙眼圓睜,隨後逐漸迷成了一條縫,情不自禁地回應了起來。情到深處,他甚至還破天荒地用靈舌撬開她的皓齒,循循善誘,讓彼此的嘴裏皆是充盈著對方的味道。
如此過了足足七八分鍾,雲落寒方才往柳飛的身旁一躺,一邊用手撫著急速跳躍的胸口,一邊蠕動著發紅的嘴唇,心裏樂開了花。
柳飛則是以手扶額,暗想他真是一步步不由自主地踏入雲落寒的“小套路”中,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早晚要出事。
所以,必須要有個底線,要不跨越雷池半步……
雲落寒安靜了一會兒,覺得氣氛有些小尷尬,側頭看向柳飛道:“先……先生,本來我是打算休息好了以後再說的,但是我現在補充了‘能量’後,感覺睡不著了,所以還是現在就說吧。你有沒有覺得蠱毒和潛藏在丹藥中的毒素恰好相克這事很是蹊蹺?”
這何止是蹊蹺?
分明就是有著斬不斷,理還亂的某種牽連。
其實他早就想過這個問題了,但是老巫婆以及支持老巫婆的那個同黨相繼死了後,他們巫族並沒有其他叛徒了。
說藥王也是巫族的人或者巫族的叛徒,這個實在是太牽強了。
隻是除了這些,還怎麼解釋蠱毒和丹藥之間的這種聯係呢?
他側身看向雲落寒道:“你有沒有想到原因?”
雲落寒努了努嘴道:“我個人覺得吧,藥王所承襲的煉丹之術和我們巫族一脈所承襲的製蠱之術在古時應該就有過交鋒。”
頓了頓,她繼續道:“我記得我在我們巫族古籍上看到過一段記載,說是我們巫族曾經出現了一個心術不正的大巫,在煉蠱製蠱方麵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利用蠱毒為所欲為。我們巫族內部雖然有很多人反對他,但是全都拿他沒轍不說,有些人被軟禁,有些人則是直接被殺害。而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一個很是神秘的道士,他冒死要和大巫鬥煉藥之術。”
柳飛雙眼發光道:“以丹藥鬥蠱毒?”
雲落寒尷尬一笑道:“古籍年代久遠有殘缺,這個事敘述到這兒也就沒了,但是我估計應該是這樣,那個道士最後應該是贏了。我谘詢過我哥,我哥說也正是因為百年前頻繁出現心術不正的大巫,徒造殺孽,所以我們巫族後來在製蠱這一塊管控得異常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