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帶著人迅速消失,樂道人指著平頭男怒罵道:“都怪你,要不是你眼裏隻有還魂鏡,怎麼可能讓這小子坐收漁翁之利!”
平頭男火冒三丈地指著他道:“你這臭老道還有臉說我?要不是你輕易相信他?我們會被他給耍成這個樣子?”
“你他娘的還有理了?”
“怎麼,沒種去找柳飛搶還魂鏡,有種和我打是不是?”
“還魂鏡要搶,但是你也必須得死!”
見他們倆在這個時候鬥得不可開交,一人以手扶額道:“你們若是再吵下去,咱們可能又被耍了!那柳飛的法陣要是那麼厲害的話,他至於裝孫子嗎?”
一聽這話,樂道人和平頭男恍然大悟。
對啊,那小子要是真的那麼擅長布置各種變化莫測,難以破解的法陣的話,他恐怕早就用法陣將他們給虐成渣渣了,怎麼可能會耍這些小花招?
“一起來!”
樂道人和平頭男相互看了一眼,衝著各自的手下說了一句後,同時向法陣施加能量,法陣劇烈搖晃了幾下,他們又連續不斷地施加了幾次能量,隻聽一聲巨響,法陣被破!
平頭男無比抓狂地道:“這……這麼簡單?他祖宗的,我要是追上他,非得把他給挫骨揚灰了不可!”
樂道人的臉色也是極其難看,他都一大把年紀了,何曾被如此耍弄、羞辱過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殺了他!”
他們帶頭齊聲喊了一句,一起去追柳飛。
柳飛、耿明遠等人跑到溶洞下方的石室中,耿明遠眉頭緊鎖地道:“打開上方這個大石門的機關在哪兒?”
柳飛沉聲道:“不用找了,我進來的時候就想過這個問題!我知道一種瞬間衝擊力極強的法陣,隻要我們合力布下法陣,應該就可以把這個石門給破了!”
耿明遠兩眼發光地看著他道:“原來你早就想好了,牛!那事不宜遲,你趕緊布陣,我們助你一臂之力!”
柳飛點了點頭,又迅速布下了一個看起來很小,但是裏麵卻是有無數氣流在亂撞的法陣,他示意了一下眾人,眾人同時向他施加能量。
柳飛稍微蓄積了一下,猛然大喝一聲,將法陣向斜上方一推,隻聽“轟隆”一聲,上方的石門竟然直接被法陣所毀,一時間碎石下墜,塵土飛揚。
“我剛才布下的阻擋他們的法陣抗不了多長時間的,大家都抓緊點!”
柳飛催促了一聲,帶著他們竄到大溶洞中,然後穿上潛水服,迅速跳入暗河裏,逆流而上,一鼓作氣遊了六七裏,眾人實在抗不住了,遂上岸,在一個小溶洞裏稍事休息。
耿明遠哭笑不得地看向柳飛道:“你什麼時候學會布法陣了?你有這本事,幹嘛不早點拿出來用?不然還有那臭老道和死胖子什麼事?”
聽到這話,柳飛幹笑了一聲。
不是他不想拿,而是就他目前對法陣的掌握程度而言,不能隨便拿。
自從梁靜妍將《乾元譜》下冊留在海鳴山之後,他幾乎天天都學習裏麵的法陣,截止到目前為止,也學到了一些。
但是由於學習的時間很短,他學的都是些皮毛。
而且他是帶著很強的目的性學習的,學的都是些實用性很強的法陣。
就拿破了保護還魂鏡的那個坎離大陣後,他悄悄地布下的那個小法陣來說,那就是一個實用性特別強的法陣,有點兒類似於在東北雪原時,那個黑衣人對付他們一群異能者的法陣,即你施加多少能量,它就會反彈給你多少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