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要了地點後,立即穿上衣服,然後打的來到巴頌的豪華別墅前。
站在別墅門口的幾個男子看了他一眼,立即嘰裏呱啦地說了一大堆,柳飛一句也聽不懂。
不過沒關係,他不需要聽懂。
但見他一腳踢翻一個,十分利索地把守在門口的幾個男子都給踢翻在地,然後一腳踹開大門,徑直走了進去。
在走到大廳前,又有七八個男子湧了過來,不過柳飛還是延續一腳踢翻一個的作風,都沒有一點多餘的動作。
昂首挺胸地走進大廳,看到葉美萱的幾個保鏢全都被打得鼻青臉腫綁在一起,而步履踉蹌,明顯喝了很多酒的巴頌正拿著話筒一點點把受到驚嚇的葉美萱給逼往角落裏,柳飛二話不說,直接走向他。
大廳內十幾個男子見狀,立即攔住他。
柳飛終於換招了,不過是一拳砸翻一個,比剛才還猛、還直接!
十幾個男子竟然像是歪瓜裂棗似的被他給輕鬆“砸爛”!
正在步步緊逼葉美萱的巴頌看到柳飛猶如天神而降,神勇無比後,嚇得有些魂不附體,不過他還是故作鎮定地看著柳飛,嘰裏呱啦地說了不停。
柳飛用手抹了一下鼻子,一把揪住他的脖子,把他往上一提,怒聲道:“我的人,你也敢欺負,是不是活膩了?”
一個保鏢見狀,連忙道:“柳總,使不得,使不得啊,他這人大有來頭,千萬不要……”
“你被開了!”
柳飛鷹眼一淩,瞪了他一眼,隨後將胳膊一甩,巴頌飛出好幾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葉美萱雙眼泛紅地看了看柳飛,哽咽了一下,什麼也沒說,直接撲到了他的懷裏,緊緊地抱著他。
柳飛拍了拍她的後背道:“讓你受委屈了,別怕,有我在!”
他話音剛落,巴頌又指著柳飛說了一大堆,一個男子萬分惶恐地看著柳飛,慌忙翻譯道:“你是誰?你是不是活膩了!這裏可是曼穀,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我!”
柳飛直接無視了怒火滔天的巴頌,看向翻譯道:“你這漢語說得還能湊合。告訴他,我就動他了,如果他今天要不老老實實地賠禮道歉並給我一個說法,別說揍他,我會把他這整個別墅給拆了!”
翻譯渾身抖了一下,磕磕巴巴地翻譯了起來。
巴頌立即雙眼欲裂地回擊道:“別想走,今天誰也別想走,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麼拆了我這別墅的。”
“嗬……”
柳飛推開葉美萱,兩腳齊飛,一口氣踢碎了五六把看起來十分昂貴的椅子,然後又把一張桌子高高舉起,摔在地上道:“嚇唬我?”
“你……”巴頌指了指他道:“你是誰!”
柳飛還是無視他,看向翻譯道:“告訴他,海鳴柳飛。”
翻譯連忙道:“你……你就是海鳴堂幕後的大老板?”
柳飛冷笑道:“什麼幕後?一直都是台前!另外,你們把她給挾持到這裏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打聽一下,她是我娛樂公司簽約的歌後,更是我的好友?”
翻譯明顯是對柳飛早有耳聞,吞了一口唾沫,趕緊如實向巴頌說了一下。
巴頌上下打量了柳飛好幾遍,將手一擺,兩個手下急匆匆地離去,他向柳飛麵前走了兩步道:“沒想到你就是柳飛,你那海鳴堂賣的藥物和藥材都還不錯!但是你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我隻是很喜歡她的歌,把她請到我家裏來做客怎麼了?你傷我手下,又打了我,你就是海鳴柳飛,今天也休想離開這兒!”
柳飛笑了笑道:“喂,你也老大不小的人,難道還用我向你科普什麼叫做‘請’嗎?”
巴頌厲聲道:“我說是請就是請,這裏我說了算!”
“那看來是你還沒挨夠。”
柳飛扭了扭脖子就要動手,七八個穿著便衣的人突然衝進了大廳,然後迅速把柳飛和葉美萱給包圍了起來。
他們的右手都放在衣服下,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手裏都拿著槍。
柳飛有些小吃驚,如果他們僅僅是小混混的話,那倒沒什麼,但是看著架勢,這個巴頌明顯是大有來頭。
而萬一他和軍方有所牽連的話,他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讓這些人出現在這裏,那這事無疑變得很棘手。
巴頌和其中一人嘀咕了幾句,然後衝著柳飛道:“這些隻是開胃菜,隻要我想,十倍於這個人數的人都有,你最好掂量清楚,這裏是在泰國,是在曼穀,是在我的地盤,而不是在你們華夏!”
柳飛冷哼一聲道:“那又如何?你敢殺了我?匹夫一怒,血淺五步。十步之內,人盡敵國!你我如此近的距離,我完全可以在他們動手之前殺了你,你信不信?”
聽男子翻譯完,巴頌立即大笑了起來,笑他不自量力,笑他太過張狂,然而沒笑幾聲,他嘴唇大張,完全笑不出來了,因為他看到一個亮光向他襲來,隨後好像竄進了他的頭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