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剩,嗬嗬……一個不剩!”
米國的一處地下秘密實驗室中,一向很淡定的神秘男子這次再也難以淡定了。
且不說這次派了那麼多人,而且還以一個據點作為保障,就是老巫婆一個人也足夠虐柳飛千百遍的了吧?
誰曾想他們全部被柳飛給拿下了,一個不剩!
他不禁要問,柳飛現在的實力到底強到了何種喪心病狂的程度。
“誰能告訴我?你?你?還是你?”
男子指了指實驗室中一個個低下頭顱的手下,突然暴吼一聲,一腳腳將他們全部踹翻在地,然後一把鎖住了一直都沒敢吭聲的晉墨雨,用力一甩,把他甩出四五米。
“啊……”
“噗通!”
晉墨雨跟一灘爛泥一樣撞在牆上後,快速“堆積”在地上,一口氣沒有緩過來,差點休克。
老大是極其鬱悶,但是他又何嚐不鬱悶?
老巫婆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她以一人之力絕對能夠把柳飛給虐成渣渣啊,更何況他們這次充分吸取了之前的教訓,派出了那麼多的人為老巫婆“保駕護航”,誰曾想會敗得如此慘不忍睹。
他的經驗告訴他,這很有可能是老巫婆輕敵或者發生什麼突發情況了,不然以她的身手,耍個詐、用個計逃跑,肯定沒啥問題啊,更何況那可是在原始雨林中啊,很適合逃跑和隱匿的。
正在氣頭上的男子見晉墨雨像是死了一樣趴在地上,當即抄起一把椅子甩向他,咆哮道:“你個廢物,還在我麵前裝死是吧?信不信我現在就成全你!”
被椅子給砸破頭,鮮血橫流的晉墨雨慘叫幾聲後,慌忙坐起身道:“這次肯定是那老巫婆的問題,不然以我們的計劃,是絕對不可能失敗的!”
男子冷笑一聲道:“你倒是很會找借口,每次失敗以後都是這樣。柳飛可是一直都是你負責對付的人,你自己算算因為他一個人,我們折了多少人,損失了多少鈔票,犧牲了多少資源了?要不是現在正值用人之際,我就是殺你一萬次也不解恨。”
晉墨雨用手抹了一下臉上的鮮血,唯唯諾諾地道歉。
其實他心裏也憋屈啊,對付柳飛這事,他可是全程參與的。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他為了自己的麵子和威嚴,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他的身上,整得自己像個局外人似的。
可能他能說什麼呢?
他現在就是他的工具,他的一條狗,別說他的命,他的一切都是他的!
隻要他還能苟延殘喘地活下去,他就是把他給打得隻剩下半條命了,那他也認了。
過了好一會兒,男子稍微消火之後,冷聲道:“還坐在那裏幹什麼?立即去處理傷口,然後把這件事給徹徹底底調查清楚。”
頓了頓,他繼續道:“還有,讓咱們的殺手組織暫停一切任務,不要讓柳飛那撥人查到任何的蛛絲馬跡,不然我一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是!”
晉墨雨哭喪著臉點了點頭後,趕緊去忙碌。
……
柳飛也在忙碌,不過他正忙著給劉香月按摩呢,她那兩條細長白皙,柔嫩光滑的美腿在他的手下似乎煥發出不一樣的光澤,很柔和,很感性,很勾魂。
劉香月則是平躺在沙發上,頭枕著藕臂,美眸婉轉,皓齒微露,靜靜地享受著特殊待遇,就像是古代雍容華貴,高不可攀的公主,又像是靜臥床榻的睡美人,光是看著就足以讓任何一個男子燃起躁動的心火。
柳飛覺得他是在享受福利,劉靜月也覺得她是在享受福利。
所以畫風和諧無比,卻又暗藏絲絲漣漪。
“喂,你別光顧著按啊,趕緊跟我說說。你現在可是有無數的大秘密、小秘密都握在我的手裏呢,你早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你要是敢不說或者胡亂,看我不耍死你!”
劉香月見柳飛遲遲不說,氣得將一雙粉拳向上一舉,表示抗議。
在她的麵前,柳飛現在是沒有什麼太多的秘密可言了,所以他便詳細地講述起來這次大戰老巫婆的前前後後。
當然,有關組織和天南雲家的事,他自動規避了,這些事不宜讓她知道。
劉香月聽到精彩處或連續發問,或驚呼連連,或一坐而起,那可愛的樣子讓柳飛忍不住想笑。
而由於她穿的是黑色短裙的緣故,所以裙下頻頻走光,柳飛見她自己渾然不覺,也不好直接提醒讓兩人都尷尬,所以就趁著按摩的時候幫她稍微拉一拉裙擺,移一移兩腿。
如此過了一會兒,講到打得最激烈的地方,柳飛自己也是完全投入了,不僅會比劃兩招,而且還妙語連連。
劉香月自然更加高興了。
不過高興完了,她抬頭看了一眼,臉色卻是驟變。
她輕咬貝齒道:“喂,你的一雙手剛放得再囂張一點嗎?”
“啊?”
正講得很嗨的柳飛低頭看了一眼,在看到自己的一雙手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摁到她的大腿根部時,他驚呼一聲,像是觸電似的縮回手,有些尷尬地道:“我……我真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