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似有所悟,點頭道:“您說的是,我明白了。”
柳飛十分肯定地道:“不,你不明白!”
“……”
很快,呂應雄和呂應斌父子被帶到了警局,他們倆看到一臉笑容的柳飛站在警局門口迎接他們時,心中真是千種情緒,萬般滋味。
他們之前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對他三連擊都沒有把他送進監獄,現在倒好,他一個反擊就讓他們毫無防備地被抓了。
要論效率,他比他們高得可不止一星半點,這曲線扳倒他們的方式玩得可真是出神入化。
柳飛衝著呂應雄笑了笑道:“這個地方已經等候你們多時了!”
呂應雄道:“你覺得你血口噴人,捏造證據就能把我們父子怎麼樣了嗎?”
柳飛道:“我可沒要把你們怎麼樣,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你們幹過什麼好事,你們心裏最清楚!”
說完,他直接忽略了滿眼惡毒的呂應斌,帶著八個保鏢離開。
回到柳家村,柳飛都還沒說話呢,八個保鏢便爭先恐後地將柳飛把三四十個人虐成渣渣的事說了一下,劉香月異常高興地走到柳飛身旁坐下道:“姐夫,你要不要這麼厲害?”
柳飛幹咳一聲道:“不是我厲害,是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而已,如果他們要是提前知道讓黃少博背叛他們的人就是我的話,那肯定每人一把槍,我就是身手再厲害,也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劉香月一臉好奇地道:“那你是怎麼知道他們人手一把槍,大膽留在那兒等他們的呢?”
柳飛道:“經驗!首先,這幾位保鏢朋友和我說他們都拿著長棍,這完全是一幫混混作風嘛,如果都拿槍的話,那還拿長棍幹什麼?那不是多此一舉嗎?其次,就當時的情形,我一個人突圍沒什麼大問題,但不是還有一個黃少博嘛,他冒死幫我們拿到了那麼關鍵的證據,我必須兌現承諾,讓他有減刑的機會,他要是被直接打死了,我豈不是違背承諾?最後,有機會把他們給一鍋端了,為什麼不抓住?萬一節外生枝呢?”
劉香月笑道:“你還真是有情有義!這下好了,呂家父子都被抓進大牢了,你可以給我們姐妹倆當導遊,陪我們四處看看了吧?”
柳飛幹咳一聲道:“你們這次幫了我那麼大的忙,這肯定是沒問題。隻是僅想靠洗錢這個罪名扳倒呂家父子,不現實。”
劉靜月心領神會地道:“沒錯,洗錢很難認定不說,即使罪名成立,一般是判一到五年,情節嚴重的判五到十年,呂家這是利用互聯網保險業務幫助別人洗錢,金額未知,涉及人員未知,即使他們父子倆最終脫不了幹係,恐怕也會把罪責推到一個人身上,不會傻到兩個人一起坐牢的,而且以呂家的財力,他們家的律師團隊肯定很強大,他們定然會為他們倆竭力脫罪的。”
柳玉蓮十分不甘地道:“啊?那這樣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柳飛搖頭道:“便宜?隻能說他們的噩夢才剛開始!說實話,當我決定利用協助洗錢這一點來對付他們之後,我就沒想著將他們倆徹底扳倒,而是……”
說到這,他戛然而止,柳玉蓮忍不住朝著他一頓亂打道:“而是什麼啊?能不能別吊人胃口?”
劉香月也是掐了他一下道:“你這是想由此讓他們慌亂,讓他們露出更多馬腳,然後抓住機會,讓他們重罪判刑,永不得翻身,比如殺人?”
柳飛轉頭看了她一眼道:“你猜到了還掐我幹什麼?”
劉香月又掐了他一下道:“我就是看你不爽想掐你怎麼樣?”
“你!”
柳飛不由自主地舉起了手臂,令他吐血的是劉香月卻是將俏臉一仰道:“打啊,狠狠地打啊,我可是喊你姐夫呢,要是被別人知道你一個當姐夫的欺負小姨子,你這神醫、英雄外加大老板的臉往哪裏擱?”
柳玉蓮、李雲柔見狀,直接笑噴。劉靜月也是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
柳飛萬分無奈地將手一甩道:“香月,你先是扮你姐來各種試探我,把我整得分不清東西南北,現在又這麼任性,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合適啊!”劉香月理直氣壯地道:“你讓我姐找了你兩年,等了你兩年,我姐是個斯文人,而且將來還要給你當老婆呢,撕不下這臉皮,但是我不一樣,我就是來為她報仇,幫她出氣的,我看你今後還敢玩失蹤!”
柳飛以手扶額,沉默了好一會兒道:“香月,我後悔了,過幾天你還是和你姐一起回京城吧,咱們海鳴山的廟太小,裝不下你,哪怕是多留一天都不行!”
劉香月咯吱咯吱地笑了好一會兒道:“可以啊,那我就把你綁到京城折磨,那兒廟大,而且風景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