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聲令下,七八個男的一起衝向柳飛。
柳飛一手勾著韓穎的柳腰,壓根就沒有起身,一手拿起還剩半杯雞尾酒的酒杯,用力一捏,隻聽“嘭”得一聲,酒杯碎裂,在玻璃渣似落未落之際,他用力一甩,七八個湧過來的男子閃躲不及,或捂著臉,或弓著胳膊哀嚎了起來。
還呆在酒吧裏的所有人看到這畫麵全都驚呆了。
從柳飛拿起酒杯,到捏酒杯,再到甩出玻璃渣,一氣嗬成,絲毫不拖泥帶水不說,而且速度極快,仿佛在眨眼之間便完成了這一係列的動作。
這身手實在太酷炫了。
挨揍的男子這會兒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了。在鳳凰市混了那麼多年,他還從來沒見過身手這麼好,下手這麼狠的人。
他這儼然是隻要出招就必見血啊。
說實話,就這一招,他就已經知道怕了,但是考慮到這是他老大的地盤,讓他這麼一個外人在這撒野實在說不過去,所以他當即大吼一聲,讓七八個男子抄家夥一起上。
七八個男子麵麵相覷一番後,拿凳子的拿凳子,提酒瓶的提酒瓶,再次衝向柳飛。
柳飛拍了拍韓穎的玉手,不慌不忙地站起身,稍微向前迎了兩步,隨後手腳齊出,不一會兒的功夫,七八個男子全部躺在地上哀嚎了起來。
柳飛轉頭看了一眼男子,猶如一道閃電一般竄到他的麵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他往上一提道:“敢當著我的麵調戲我的女友,誰給你的膽子?”
男子大驚失色,上氣不接下氣地道:“我……我錯了!”
“晚了!”
隻見柳飛猛然拽了一下,男子慘叫一聲,他剛才搭著韓穎香肩的手臂便耷拉了下來。
柳飛將他往地上一丟道:“手斷了,還能接回去,但是若是沒了,再想長回來可就難了!這次隻是給你點小小的教訓,你最好長點記性!影影,我們走!”
韓穎愣了愣,慌忙走到柳飛的身旁,一把挽住他的胳膊,柳飛則是伸手勾著她的香肩,和她緊貼著走出了酒吧。
“媽呀,這是誰啊?太變態了!”
“我們鳳凰市道上可沒這號人物啊,他是從哪冒出來的?”
“我們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他走了嗎?老大要是知道了的話……”
……
聽著一幫狼狽不堪的手下在低聲議論,男子強忍著疼痛站起身道:“一群廢物,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派兩個人跟著他!”
兩個男子匆匆離開後,沒過幾分鍾便鼻青臉腫地回來了。
男子大驚失色道:“這是?”
一人欲哭無淚地道:“他好像提前猜到我們會跟蹤他們,所以我們剛出酒吧沒多久便被他給打了!他……他還讓我們帶句話給您……”
“什麼話?”
“他說若是再看到您的人,就……就讓您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臥槽!老子在鳳凰市混了那麼長時間,何嚐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
他話音剛落,兩個西裝革履的男子走了進來,其中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人看到酒吧裏一片狼藉,立即咆哮道:“這是怎麼了?”
男子渾身哆嗦了一下,將頭一低道:“老大,是……是被人砸場子了!”
“你說什麼?”林風衝到他麵前,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那柳豹之前那麼猖狂,也沒敢來我的地盤上撒野過,他比柳豹還猖狂?”
男子十分憋屈地道:“完全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他的身手極好!我……我隻是想邀請他的女友喝杯酒,結果就被他廢了一條胳膊,七八個兄弟也全部被打了!”
林風緊皺眉頭道:“他奶奶的,咱們道上什麼時候出了這麼個人啊?他叫什麼名字?”
男子低頭道:“不……不知道!剛才我派去跟蹤他的兩個兄弟也被打了!”
“什麼?!”
“哈哈哈……”
在林風氣得要暴走的時候,和他一起走進來,皓齒明眸,濃眉鷹鼻,長得十分英俊帥氣的男子放聲大笑了起來。
眾人一片狐疑。
林風看了他一眼,也不敢發脾氣,十分恭敬地道:“奇哥,讓您見笑了!”
綽號為“窮奇”的男子向他麵前走了兩步,沉聲道:“這事有點意思,讓他們都去治療吧,多大點的事啊。他隻要在鳳凰市,還怕查不出他是誰?”
聽他這麼說,林風立即道:“我明白了,是我氣昏了頭腦,有奇哥在,他算個屁!”
……
柳飛載著韓穎回到別墅後,韓穎看著柳飛打趣道:“飛哥,你不去當演員太可惜了!您這表演完全就是影帝級別的,太有視覺衝擊力了。”
柳飛指了指她道:“要喊我龍哥!另外,從現在開始,妝容什麼的不要變,在家裏也一樣。”
韓穎點了點頭道:“不好意思,我又錯了。”
柳飛笑了笑道:“沒事,你立即改正就好。今天你表現得很好!如果我們得到的情報沒錯的話,那酒吧的老板最近和窮奇走得很近,我們在酒吧大鬧一場,肯定會引起窮奇的注意!接下來就是‘添柴加火’了,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們去賭場和拳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