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一拍額頭道:“哎呀,我怎麼忘了這事呢,這下糟了,這樣的限量版跑車被咱們糟蹋成這個樣子,要修好的話估計要花費一筆不少的錢,我就是個小農民,賠不起啊,要不我回去先把幾畝地賣了?”
看他一副賤賤的樣子,莫玉忍不住大笑道:“真是徹底服了你了,逗死人不償命。”
柳飛道:“沒辦法,我這人沒別的優點,就是樂觀!放心吧,他光天化日之下綁你,還要對你做那種事,很不光彩,他肯定不敢報警的。”
莫玉想了想,也覺得很有理,遂一連推了他好幾把,把他推到跑車旁,然後主動將身體壓向他,媚眼如絲地道:“你說我為什麼就沒有早遇見你呢?”
“想早點被我打屁股啊?”
想到第一次見麵就被他打了屁股的情形,莫玉頓時羞意更濃,她一把勾住他的脖子道:“你不說這事我還給忘了,不行,今天我一定讓你雙倍償還!”
說完,她剛準備動手,柳飛的手機鈴聲又響了,她連忙阻止他掏手機,然後還主動把他往車裏推。
柳飛又何嚐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他吞了一口唾沫道:“那個,說不定有急事!”
莫玉拗不過他,隻得讓他接,柳飛接了之後,以手扶額道:“柳家村出大事了!”
莫玉以為他又是要故意逃,連忙抱住他的胳膊道:“你們那鳥不生蛋的地方能出什麼大事?”
“我們的村支書被歹徒給挾持了!”
“啊?”
“這個真沒騙你,時間不等人,我先走了。這跑車我會扔到路邊,讓呂應斌自取!”
說完,他趕緊上了車,飛奔而去。
來到一條小道上,他下了車,將車鑰匙往車蓋上一扔,然後直接走人。
車子被整成這樣,而且還寫有“呂應斌”的大名,甚至連車鑰匙也堂而皇之地放在車蓋上,柳飛不相信有誰會自找麻煩,直接開走,不過即使被偷,以呂家的實力,恐怕也很快能找到,所以柳飛壓根就不擔心這車能不能物歸原主,他現在唯一擔心的是呂應斌這畜生的惡名不能更聲名遠播……
不出柳飛的所料,沒過多久,愛車被整成“藝術品”,而且還寫有他名字的事便傳到了呂應斌的耳朵中。
此時他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聽到這個消息後,他直接拔掉針頭,一怒而起大吼道:“這對狗男女,得寸進尺,欺人太甚,老子要是不殺了他們,誓不為人!來人呢,還不趕緊去把車開回來啊!”
……
海鳴山。
眾多警察將挾持著李雲柔的“歹徒”給重重包圍了起來。不遠處有許多村民在觀望著,臉上都很焦急。
柳飛來到村民中間,找到柳玉蓮詢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玉蓮連忙拉住他的手道:“飛哥哥,你可回來了!現在雙方已經僵持一個多小時了,再這麼下去,雲柔會異常危險的。”
一向老實巴交的柳老六走到柳飛的麵前,一臉著急地道:“柳飛,平時就你鬼點子多,你趕緊想想辦法啊,那歹徒本來挾持的是我,是李支書在警方徹底圍了他之前主動要求換人的。她若是出個三長兩短,我……”
“啊?”
柳飛頗為意外地看了一眼遠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一下,然後看向柳玉蓮道:“你知道那歹徒是什麼背景嗎?”
柳玉蓮連忙道:“是離我們這不遠的王家村的一個村民,他嗜賭成性,欠了好多債,和老婆起了衝突後,一怒之下把老婆給殺了,然後潛逃到了海鳴山。警方得到線索後,進行搜山,他卻主動下山挾持了六叔,然後又回到山上。”
頓了頓,她繼續道:“他現在手裏拿著的是一把非常鋒利的匕首,死死地抵在雲柔的脖子上,剛才我湊過去看得時候,發現雲柔的脖子都流血了。而且他現在情緒非常激動,一個勁地說自己是失手殺了老婆,我真擔心他會頭腦一發熱把雲柔也給……”
柳飛拍了拍她的手道:“我明白了,你們別擔心,我想想辦法!”
說完,他先回家取了一樣東西,然後快速來到警方的包圍圈外,一男警看了他一眼,立即怒聲道:“誰讓你靠近的,不知道很危險嗎?而且人太多,很容易激怒他的!”
柳飛伸頭看了看,發現挾持雲柔的男子長得眉清目秀的,應該不到三十歲,歎了一聲,繼續往前走。
男警將身體橫在他麵前,警惕十足地道:“你想幹嘛?還不快走!要是出了事,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負得起,因為壓根就不會出事。”
“你!你故意搗亂是不是?”
“你才發現啊?”
柳飛嘴角一勾,朝著他的麵頰就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