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喜歡你這不服輸的性子。不過三日……三日你能練出什麼技能?”不是他輕蔑她的能力,而是一嬌柔的弱女子會騎馬就好,沒必要變得跟男人一樣還能馬背殺敵,隨心所欲。

思寒烏黑的眸子一轉,皺眉望向被柵欄圈起來的馬場,咬唇道:“那要看師傅教我什麼。慕容赫,就讓這賽馬場的教頭做我的師傅可好?”

“不行。”他想都沒多想,斷然拒絕。

“為什麼不行?”她可是在剛才進入馬場時,看到那憨厚的教頭第一眼就已打好了主意。

“因為我打算親自教你騎馬。”慕容赫說著,瀟灑地一翻身,漂亮利落地躍上他最心愛的坐騎。

胯下的黑馬已跟隨他出生入死多年,一人一馬早有默契,尤其在沙場殺敵時,宛如一體,氣勢如虹。可想而知,他的馴馬技術也已出神入化,不過他還是第一次願意教人騎馬,因為對象是她。

思寒堅決拒絕,從昨夜他向她妥協之後,再見到他,她的心多了份酸澀甜蜜和驕傲。

“我不要你教,怕我贏過你,你要是留著幾手不教我,怎麼辦?”

“哈哈……寒兒,我是那種人麼?”

“你難道認為自己是多麼光明正大的君子麼?哼!我就要那林教頭教。”她的雙腿夾了夾馬腹,小手扯動韁繩,慢慢朝那林教頭的方向走去。

畢竟難得自己單騎一匹,心底難免緊張,但勇氣和決定勝過一切,她反而回頭衝慕容赫挑釁地一笑。

“不行!說好了我教你,那教頭怎比得上我的技術?”

“你技術好,你怎麼不做教頭?少在我麵前吹噓,再說就算你技術再好,我還是不要認你做師傅,因為你是我的對手。”

“寒兒,你錯了,我不僅是你的男人,還可以做你的師傅和對手……”

……

兩人並騎著馬,速度雖慢,但相峙不下的聲音逐漸越離越遠。

醉風抿著唇,看得出神。他跟隨主子這麼多年,看到主子如此開懷大笑的次數絕不超過三次,但在紀思寒麵前,他的主子真的很放鬆,而且很開心。

那兩匹馬慢慢地走,沒有飛奔,兩人馬背上並排的身影看上去有股默契,也有種無法言寓的淡淡幸福。

燕兒清清嗓子,大膽拉了拉這侍衛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