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戰掙紮著,盧君義扶他坐起來,靠在牆上,說道:“這個蛇蠍公子好厲害啊,差點要了我的命。”
盧君義拉著丁戰的手,說道:“兄弟,你怎麼樣?”
丁戰的臉色蒼白,說道:“我還好。不過我要運功療傷。”
盧君義說道:“好吧。我們在門外候著,有什麼事兒,你叫一聲。”他退出屋去。
門外,盧君義和那些食客們等候著。而那些看熱鬧的正派人士們早被打發走了。盧君義吩咐廚房,做些好吃的,等丁戰運功完事,好補一下身體。
直等到半夜時候,丁戰才走出房來。盧君義忙吩咐仆人服侍丁戰沐浴更衣,然後圍坐一起,開懷暢飲。
喝到後來,大廳上隻剩下盧、丁二人了。喝酒之後的丁戰,臉色紅暈,似乎已經恢複健康。
盧君義雖然功夫不是一流,但酒量絕對一流。丁戰不過喝了幾杯,他則喝有十幾大碗。盡管如此,他的臉也沒怎麼變色,顯出超強的實力來。
丁戰這才問道:“你怎麼和這個魔教的蛇蠍公子鬥起來了?你怎麼得罪他了?”
盧君義放下酒碗,說道:“事情也很簡單。前幾天,有一個長得跟猴子一樣的家夥到我的賭場賭錢。賭輸了罵人,還動手把管事的打傷了。我趕去之後,給他一頓胖揍。他說他是通天教的,我打了他,全家都要死光光。我生氣了,說打的就是你們魔教。你們魔教上下沒有一個好玩意,都是該死的狗東西。然後叫人把他架出去,扔到荒山野嶺,讓人自生自滅。結果呢,可能那小子沒死,就惹來了蛇蠍公子。這小子多狂啊,打上門來,讓我自盡。說那個小子回去之後,被他們教主處了死刑,是我引起來的。尤其是我辱罵他們聖教,死有餘辜。哼,想讓老子死,沒門。我們雙方都不服氣,就來個比武。我們也下狠茬子了,誰輸了,誰就得死。從整體上說,我們一方已經輸了。幸好你來了,兄弟,不然的話,我丟那不起那個臉,非得自盡不可。”
丁戰點頭道:“這個蛇蠍公子的法力好強啊。那他的父親通天老祖的厲害可想而知了。要是哪天能跟通天教主較量一下,肯定是人生一大快事兒。”
盧君義稱讚道:“兄弟,你也不錯啊。你還年輕呢,隻要肯下功夫,不愁哪一天不成為白道第一人,也不愁超過通天老魔頭。”
丁戰聽了哈哈大笑,笑得幾乎流出了眼淚。他很清楚,自己的本事跟師父比,都差之千裏,更別說比那個通天老祖了。
撤掉酒席,二人回到臥室,抵足而談。由於喝多了,都沒多少睡意。
丁戰問他為什麼不叫高手來助陣?盧君義說沒有機會。雙方都相互盯著呢,都是要臉的人,實在做不出那事兒。為了顯示自己的有麵子,臨走還吩咐家裏人不準多事兒。
盧君義也問他來此的目的,丁戰對好友不隱瞞,便把自己的苦惱說了一遍。
盧君義安慰道:“天涯何處無芳草。兄弟,好姑娘有得是,以你的人才,肯定會找到更好的姑娘的。咱們江湖上不是有八大美女嗎?你師妹不過排在第八。不如你使使勁兒,把第一的娶了吧。不,你把前七個都娶了吧,好好氣氣他。”
丁戰罵道:“胡說八道。我哪有那個本事啊。倒是你啊,魔教未必會放過你,你小心他們報複你。”盧君義聽了點頭。
聊到後來,盧君義睡著了。丁戰一會兒想到師妹,一會兒想到魔教,久久難眠。
他還恍惚記得自己昏迷時,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那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