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他。”玄浩明用力一拍桌子,靠在桌邊的玄浩軒嚇了一跳,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你是誰,難道沒有看到本王在睡覺嗎?滾。”玄浩軒拿起一個酒杯要朝玄浩明扔去,張海眼急手快的將杯子給接住,跪下了下來。
“皇上恕罪,我們王爺喝醉了。”張海道。
玄浩明用力打了玄浩軒一個耳光,將玄浩軒的酒打去了幾分,玄浩軒微睜著眼睛看著玄浩明:“皇上,你怎麼在這裏啊,你不在你那皇宮裏,跑到臣弟這窮地方來做什麼啊?”
“軒,你給朕清醒一些,快些起來。”玄浩明抓起玄浩軒的衣領將他給提了起來。
太後心痛玄浩軒,勸道:“皇上,輕些啊,不要傷了軒兒。”
“他這個樣子還像一個王爺嗎?每天就知道借酒燒愁,難道他不知道我們的江山已經拱手讓人嗎?”
“皇上出了什麼事情了嗎?”張海這才想起來,為什麼他們都是這個樣子出現在這裏:“江山拱手讓人是什麼意思啊?”
“難道你們都不知道嗎?玄浩淼已經起兵謀反了嗎?”劉連煌問。
張海搖頭:“不可能啊,我們這裏一點消息也沒有得到啊,靖王爺也才離開這裏差不多八天,怎麼會這麼快就到了皇城謀反呢,而且皇上也來到了西南了,時間對不上啊?”
玄浩明鬆開玄浩軒衣服,跌坐在椅子上:“哈哈.....天真的要滅了朕不成。”
太後說:“皇上,先不要泄氣,總是會有方法的,玄浩淼沒有玉璽,他也當不了皇帝。等明天軒兒的酒醒了之後,我們再來慢慢的商量吧。”
看著玄浩軒醉熏熏的樣子,玄浩明也沒有別有辦法了,現在唯有這麼做呢。
玄浩明讓蔡二叔將自己的真實身份給封鎖,隻道是蘇蘇從皇城來的娘家人,得知玄浩軒負了蘇蘇來憑禮的。王府上下,除了蔡二叔之外,便沒有人再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了。
蔡二叔請來了大夫,為玄浩軒和張威解了數天的酒精,第二天總算是清醒了不少。玄浩軒見到玄浩明與太後很是驚訝,再聽到玄浩淼謀反之後,玄浩軒竟然吐了一大口血。
“這一切原來是天意,原來是玄浩淼早就算好了的啊。”玄浩軒大笑了幾聲便暈了過去。
大夫為玄浩軒診斷是氣血功心,玄浩明也將事情理順了,原來是玄浩淼將蘇蘇從玄浩軒的身邊帶走,然後讓玄浩軒傷心不再理世事。再發動軍隊功打皇宮,將消息全都封鎖了,為了就是一舉拿下他的這個皇位。
玄浩明苦笑,原來一直在自己身邊的弟弟,居然一直在算計著自己。
現在唯一要想的就是,如何打進皇城,將皇宮再拿下來。可是玄浩明從皇城跑出來的時候,身邊也才一百來號人,在路上又打散了一些,現在也隻有五十來人。那些在皇城打敗了的軍隊被玄浩淼給收編了,現在恐怕也成了他的人呢。
玄浩軒在西南的軍隊也才三四萬人,這裏離皇城有半個月的路程,大隊還沒有開動,玄浩淼那邊就得到消息了,就已出軍將他們給消滅了啊。
而駐守在西北有慕容宇也差不多有五萬的人馬,西北與西南相隔那麼遠,兩軍彙合也要一些時日啊。而且這裏去西北的路上又是很堅險的,萬一一個不小心碰到了玄浩淼的人馬,就全軍覆沒了啊。
皇城的夏天就是比西南的來的早一些,天氣慢慢的熱了起來,每天都可以聞到從城外那亂墳崗傳來的惡臭味。
玉溪拍拍蘇蘇的背,讓她將肚子裏的東西都吐幹淨,這樣就會好受了些。
“娘娘將這蓮子湯給喝了吧。”天氣嚴熱,玄浩淼每天都會吩咐廚房做一些解暑了湯給蘇蘇喝。
蘇蘇搖頭,她哪裏吃的下啊。來了皇城也有一個月了,玄浩淼對她很好,沒有為難她做任何事情。蘇蘇曾打聽過玄浩軒的消息,卻什麼也沒有打聽到。
“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啊。”蘇蘇趴在窗戶上,看著院子裏的樹發呆。
“娘娘是指何事啊?”玉溪每天都跟著她,上次她差點跳江的事情可讓她嚇死了。
“原本多麼美好的生活,卻因為一個小小的我而改變。玉溪,我是千古罪人啊。”她猶還記得,玄浩淼對她說過的話,謀反隻是為了得到她,為了讓玄浩軒對他府首稱臣。
現在的她,想死也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