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浩軒不語,他在心裏想著對策,不能將皇上推上大臣們的風口浪尖。
張意天道:“皇上,軒王不敢說,依老臣的愚見,軒王肯定是有意造反。”
“張意天,你無憑無證為何說本王造反?”玄浩軒怒視著張意天。
張意天笑道:“那為何王爺不敢說出理由呢?”
玄浩軒瞪著張意天,恨不得現在殺了他。
“國丈爺到。”門口的一個小太監拉長聲音喊道。
聽到這句話,玄浩軒與玄浩明同時鬆了一口氣。慕容雄在輩份與地位在朝中是最老的呢,張意天平時都有一些忌諱。
慕容雄走了進來,先給皇上行了個禮,然後看到被捆起棕子一樣的玄浩軒,是前扶住他的手驚道:“軒王這是怎麼了啊,哪個這麼大的膽子啊,居然敢綁你啊?”
玄浩軒道:“回舅舅,是軒兒的老丈人。”
慕容雄轉向張意天問:“相爺這是為何啊,軒王可是王爺,相爺也敢這樣放肆嗎?”
“國丈爺,軒王未得皇上的召見私自回皇城,國丈爺也知這罪行吧,所以老夫便將他給綁來見皇上呢。”張意天心裏恨死了慕容雄了,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慕容雄裝出明白的樣子說:“哦,老夫還以為,相爺是因為軒王納側妃的事,在為自己的女兒解恨呢。”
聽到慕容雄這麼說,大臣們都笑了起來,張意天氣的臉都紅了:“國丈爺,你.......”
“我什麼啊,誰說軒王是私自回皇城的啊,是老夫傳他回來的。”慕容雄說道:“還有幾天便是老夫的六十大壽了,上次軒王回皇城,老夫都沒有看到他,所以老夫便將軒王叫回來,為老夫慶祝壽辰啊。”
張意天道:“國丈爺有何權力召見番王回皇城呢,皇上,國丈爺與軒王有私通之罪,當一起處罪。”
玄浩明沒有想到事情變成這個樣子,本以為慕容雄可以幫玄浩軒,哪知道還被張意天給饒了進去。
慕容雄大笑起來:“哈哈..........,相爺可忘了一件事情嗎?”
張意天看著他沒有說話,心裏在想著他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
慕容雄從懷裏拿出一塊金牌:“這是先皇賞給老夫的,上可宰昏君,下可殺貪官,還可當成聖旨用,相爺你說老夫有沒有權力召王回皇城啊。”
眾人看到慕容雄手中的金牌,正是先皇特意為他打造的“順德牌”,都跪了下來,整個南國隻有他有這麼一塊。
“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齊喚道。
張意天看著大家都跪了下來,氣的想破口大罵。
慕容雄笑道:“見牌不跪,相爺難道你想造反不成?”
“你.......”張意天隻好也跪下來,本來以為可以將玄浩軒給扳倒,哪知道慕容雄插上了這麼一腳。
慕容雄為玄浩軒將繩子給解開,對皇上說:“皇上,老臣與軒王好久沒有見了,便不在此久留了,回去好好的聚聚了。”
“嗯,舅舅慢走。”玄浩明笑道。
慕容雄臨走的時候還說:“老夫大壽之日,還請相爺與各位大人賞光,到寒舍來喝幾杯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