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如眉戰戰兢兢的跪在書房裏,張意天翻看著手中的書,當她不在一樣。從“大和戲院”出來回到“相爺府”已有一個時辰了,張如眉也跪在那裏一個時辰了。此時她雙腿發麻,胸口難受,可是她仍不敢站起身來。
“吱”書房的門被人推開,張夫人端著兩碗湯進來,看到女兒還是跪在那裏,不禁心痛起來。“老爺,有什麼話讓眉兒站起來說吧,她都跪了一個時候了,你一句話也不說,眉兒哪裏受過這樣的苦啊。”
聽了夫人的話,張意天用力的將書甩在桌子上:“受苦?難道做錯事了,給父親下跪便是受苦嗎?”
張如眉輕輕的拉拉母親的衣角示意她不要說話,開口說:“爹,你打我吧,你罵我吧。”
“打你,還髒了我的手呢。”張意天拿起桌上的書朝張如眉的臉上打去,張夫人嚇的擋在張如眉的麵前:“老爺,你真的打啊。”
“你自己問一下你的寶貝女兒做出什麼傷風敗俗的事情來啊。”張意天將頭扭到一邊。
張夫人要將張如眉扶起來,張如眉搖頭,在沒有張意天的同意之下,如果她起身了那麼這一個時辰是白跪了。張夫人問:“眉兒,有事跟娘說,娘為你做主。”
“娘,這一切都是眉兒的錯,眉兒也不知道該如何與你說。如果爹要怪罪的話,那麼女兒隻有去死了。”張如眉說著便往柱子上撞去,頭重重的撞在柱子上。
“眉兒。”張意天和張夫人都驚慌的叫了起來。
張夫人將張如眉扶了起來,額頭上血已流了出來:“眉兒你怎麼這麼傻啊,有什麼事不能好好的說嗎?”說著眼淚便流了出來。
張如眉看向張意天,張意天狠狠的歎了一口氣:“家門不幸啊。”
“爹,女兒做出這種事情是有辱家風,可是這一切都是被玄浩軒給逼的。女兒嫁入軒王府已有數年,可他卻獨自跑到西南去故意躲著女兒。三年了沒有一封書信,女兒便這樣盼啊盼啊,希望哪天他能回來。可是他卻寧原為了一個妓女也不要女兒。”張如眉說的情之動容早已一把鼻涕一把淚呢。
聽了女兒的話,張意天道:“那麼靖王又是怎麼一回事啊。”
張如眉哭道:“那玄浩軒離走的時候將我托附給靖王,你也知道女兒與那靖王是正常人啊,長久下去便生情了。”
聽到這裏張夫人才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她對張意天道:“老爺,眉兒也是不得已啊。那個軒王將我們的女兒當成什麼了啊,給他一頂綠帽子又怎麼了。”
張意天擺擺手,對張夫人說:“給她上些藥,然後送她回王府,以後如果你還敢和靖王有來往休怪我無理呢。”
張如眉點頭道:“女兒再也不敢呢,從今天起女兒便與靖王斷絕來往。”
張意天擺手示意她離去,張夫人便扶著張如眉離開書房。張意天一生隻有元配妻子一人,從未納過侍妾,張夫人育有一兒一女,兒子張如中現在已有一個立過功的小將軍呢,將來張意天百年之後便可繼承他的相位呢。
女兒張如眉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被先皇指婚給玄浩軒,當時可是皇城裏的佳話啊,隻是張如眉小姐性子太大,玄浩軒看到張意天的份上才百般忍耐。
事情過去一天,“相爺府”的管家來報,說玄浩淼來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