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是布洛倫斯大學的校長李俊,歡迎個位來賓來參加我們大學今年的表彰大會,我謹代表校教務委員會,全體教師,學生歡迎個位!”一個夾雜著絲絲銀發的中年男子身著教師服站立在演講台上,他看似將要步入老年,但如鷹般銳利的眼神使得在座的個位都堅信這位看似普普通通的中年人有著多麼強大的號召力。
“布洛倫斯大學已經有了近五百多年的曆史了。首位校長,著名的分子遺傳學專家羅陽先生高瞻遠矚,意識到了未來分子遺傳學的巨大作用,率先在此創辦了這所研究型大學,多年來,在諸多師生的不斷努力之下,我們的這所學校的名氣也越來越大,無數的大師,學者加入到我們的這個大家庭中,為我們的教學質量得到了強大的推動力!幾百年來我們的學子遍布於世界的各個角落為全世界的人們服務著,這也是我們多年來的驕傲!”
李俊清了清嗓子:“那我也就不多說了,現在我宣布第五百四十二界表彰大會現在開始!”在他的話音剛落身後的屏幕上立刻顯示出了一個巨大的校徽,全場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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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全校的師生都齊聚大禮堂歡慶這一學校最熱鬧的活動時,在校園角落一幢外牆皮都已經掉落的報廢大樓裏隱隱發出微弱的光芒。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青年正在一張實驗桌前緊鑼密鼓地做著什麼,在他的周圍全部都是雜亂擺放令人難以落腳的瓶瓶罐罐。
仔細看著那青年,一張毫無血色的蒼白臉頰上有著一雙異常深邃的雙目,額上微微滾動著的豆狀汗水和緊抿的的雙唇表明著他此時的緊張,看似瘦長無力的的雙手卻如鐵鉗般極為穩定地握著一隻裝著淡藍色液體的燒瓶。
他用滴管將燒瓶中的液體微微抽出少於,小心翼翼地滴入在一台足足有一人高罩著白色外殼儀器的檢驗口中,他的目光絲絲地盯著那不斷跳躍的檢驗進度,原本鬆開的雙手也在此刻緊握著。
短暫的等待,對於這個青年來說卻是如同度過一個漫長的實際,當屏幕上終於顯現出各種極為深奧的參數和一幅幅波動圖時,青年的雙手已經被抓出血來。
“又失敗了!”青年似乎早已習慣了這種結果,稍稍平複了波動的情緒,順手抽出一本白色的實驗記錄本,將夾在耳朵上的彈子筆取下在一頁全新的頁麵上刷刷地寫下:第12321例藥物失敗,無法檢測出有效活性成分,實驗人古皓。
古皓在全校都有不弱的名聲,在剛剛進入這所大學的那一會兒,他便是全額獎學金的獲得者,更是在二十三歲那年成為了分子生物學領域的學者。在那一刻他的名氣開始在整個學術界傳開,就在他的前途一片光明時,一次偶然的機會,古皓在校圖書館裏的禁書庫中找到了一本關於活性神經修複理論的破舊圖書,這令他大感興趣,按照書中所描述:人的死亡隻不過是屬於細胞之間的聯係被各種原因所破壞掉,隻要在器官還未完全衰竭時對其細胞聯係進行修複,人就有可能複活!
這個發現使得古皓徹底興奮了起來,擁有了這種藥劑就意味著死亡也可以像疾病一樣被治療,如果這種藥物被推廣出去,那麼將會成為世界的裏程碑,而自己也會一躍成為和數百年前的愛因斯坦,牛頓等頂尖人物平起平坐的機會。
古皓將這項研究的想法隻告訴了自己的導師朱剛彪,朱剛彪對他的研究持有懷疑的態度,在古皓的苦苦要求下朱剛彪終於同意了他的請求,給他提供這間廢棄的實驗室和實驗材料,不過條件是一旦有重大突破,所有的論文上都要標明是自己與古皓共同發現的。
這個條件顯得有些無恥,不過那時的古皓卻並沒有討價還價,滿口答應了下來,由於這項研究有點違反人類道德,朱剛彪讓古皓不得外泄給其他人,並找了個理由讓古皓停課,對外宣稱古皓因病休課,以便使其專心研究。古皓對於這個機會十分珍惜,有了完備的的實驗設施和實驗材料更有前人的理論鋪路,研製出這種神奇的生物製劑指日可待!
可是,事實總是殘酷的,古皓按照書中所提到的理論摸索出一套自己的研製方案著手研製這種生物藥劑,但經過數千次實驗他失敗了,不過卻研製出了一種可以是癱瘓患者的神經重新恢複運動機能的神奇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