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俠哪去了?怎麼如此的扭捏。”他邊說已端來了洗腳水,試了試水溫,就開始為她脫掉鞋襪,看著她纖細的足踝,用手輕輕的在腳心撓了幾下。她蹙眉,他抬眼壞笑。
\t她的玉足很美,洗完後,他仍觀賞良久。
\t她嗔道:“現在你總可以離開了吧?”
\t他沉思道:“我們劃拳吧。你若贏了,我就聽你的。好嗎?”
\t她微笑點頭,幾個回合下來,她總是輸掉的那一個。
\t因為她本來就不想贏。
\t她脫掉自己的外衣,上身隻剩粉色的肚兜,露出滑如凝脂的皮膚。她微啟星眸,嘴角蘊笑,慢慢躺到床上。她在等待著。
\t他趴到她的身上,輕輕的吻著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她的鎖骨,吻到這,就是他的終點。
\t她知道他不會隨便的就占有她。她翻身壓住他,吻上他的細目、薄唇。
\t她眼波流轉,盈盈淡笑……
\t他再也管不了許多,如幹裂的大地,渴求滂沱大雨。他強烈的索求,吻扁她身上的寸寸肌膚。他猛烈的衝擊,仿佛永不疲倦。他汗如雨下,打濕她的玉骨冰肌。
\t二人折騰了一夜,在黎明時才朦朦睡去。
\t冷雲在門外,對陸詩秋焦急道:“詩秋,教主已經三天三夜,不曾出來過了。你為何也不催催?”
\t陸詩秋白了他一眼,道:“這是教主的私事,又不是公事。我沒有權力說三道四。我隻是負責不讓外人打擾教主。”
\t冷雲道:“教主乃一教之主,怎麼能為了一個女人,就整日守在房間中,天天摟著那個女子,豈不叫天下人恥笑?”
\t陸詩秋淡淡道:“你說話還是注意點,我知道你並無惡意。但如果這話讓教主聽到了,我想你知道後果。情之一字,顛倒眾生。教主也是一個普通人,他這些年來過得並不快樂。可自從見到了珍姑娘,教主整個人都變了,變得突然鮮活。你還是多理解一下教主吧。”
\t冷雲無奈隻得離開。
\t珍珍因為這幾日有些倦了,就總是倒在床上酣睡。而呂無情卻總是不睡,即使困了,也隻是小憩一會兒。他總是看著珍珍睡著了,自己才睡。他覺得時間過得好快,仿佛一小會的功夫天就亮了。
\t有時,他還會趁珍珍睡覺時,為她作畫,因為他認為她睡著時的樣子,臉賽夭桃嫩筍,最是誘人。
\t七天七夜過去了,多少枕畔山盟,衾中海誓。幾多情沾肺腑,蜜意如漆。
\t隻見冷雲又在門外悄聲對陸詩秋,道:“這已經七天了,教主何時能出來啊?教主的身體能吃得消嗎?”
\t陸詩秋淡然道:“我不知道。”
\t呂無情正摟著珍兒,輕輕拍打著,唱著濃情蜜意的情歌,哄珍兒入睡。因為這幾天,珍珍總是讓他唱過了歌,才肯入睡。他聽到了冷雲的話,叫道:“是誰啊?何事吵我休息?”
\t冷雲小心道:“啟稟教主,屬下冷雲。因為多日不見教主,甚是思念。所以才來看望一下。”
\t呂無情冷笑道:“既然如此惦記我,就去抄幾千遍我的筆錄吧。人不都說見字如麵嗎?抄寫時一定要心中恭敬虔誠。聽聞你最近的行書寫得很是飄逸,寫完後,拿過來我要驗收的。”
\t冷雲聽到教主渾厚的聲音透過牆壁,依然鏗鏘有力,不禁暗自欽佩他的功力如火純青。同時他也聽到了聲音中的怒意。連忙,道:“屬下遵命。”
\t陸詩秋笑說:“冷雲,送你一句話。蚊蟲遭扇打,隻為嘴傷人。”
\t冷雲瞪她一眼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