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等著吧,不好吃我自己都不跟你們要錢。”說著便去廚房下單了。
“他是男孩子吧,怎麼叫小花?”坐著沒事,林溪就問了一個他感興趣的問題。
林溪主動跟他說話,李子木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是這家店老板的兒子,其實他叫肖樺,木字旁的那個樺。平時叫慣了,大家就叫他小花,很懂事的孩子,今年考大學,估計會考個不錯的學校。”
“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難不成你對人家孩子有意思!”
李子木聽後,大叫冤枉,“怎麼可能,我不喜歡男的,更何況他還未成年。”
林溪‘啪’的一拍桌子,“你說我不是男的!”
“哎呦,我錯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喜歡男的。”李子木沒想到正說小花呢,林溪怎麼扯到他那兒去了,於是急忙辯解道:“林溪,我沒遇見你之前,一直以為自己是喜歡女的,可是自從那晚之後我就對你念念不忘了。所以,準確的說,應該是我不喜歡男的,但是我喜歡你。”
聽著李子木在那兒長篇大論的解釋他的性取向,林溪心中暗自好笑,剛想說什麼電話就響了。
示意李子木等一下再說,林溪拿著電話走去安靜的地方接聽。
剛掛了電話,林溪正想去裏麵叫李子木,李子木就出來了。
“你也接到電話了?”林溪問。
“是啊,好不容易你才答應跟我共進晚餐。算了,工作重要,我已經跟小花說了,我們趕快過去吧!”李子木有點失望,但是工作最重要。
“有機會再說,回警局拿車肯定不行,我們直接打車過去。”李子木沒有異議。
案發現場在郊區,離他們吃飯的地方有點距離,等林溪和李子木到時,現場勘查基本結束。
“什麼情況?”林溪問離他最近的王小樂。
“死者是個年輕男子,身上有多處多處瘀傷,脖頸處的勒痕表明男子有可能是窒息死亡。很奇怪的是,死者身上的衣服似乎不是他自己的,樣式、大小明顯不合適,具體的還要等法醫的報告。”這時候的王小樂鎮定、沉穩,看起來倒像是個警察。
林溪點點頭,看向那邊正在忙碌的法醫。李子木過去看了眼屍體,挺帥氣的男孩兒,隻是身上的衣服看起來有種違和感,那樣式應該是幾年前流行的款式,現在被穿在男孩兒身上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李子木沒多想,四處看了看,他發現這個地方挺偏僻,周圍也沒有村莊,平時應該不會有人光臨。他奇怪的看了眼報案的拾荒者,如果不是有什麼特殊原因,應該不會來這種偏僻的地方拾荒吧!
李子木將自己的疑惑講給林溪聽,希望能將拾荒者帶回警局審一下,林溪想了下便吩咐正在跟拾荒者了解情況的李福,“有些情況要具體了解,你帶他回去做個具體筆錄。”
林溪在‘情況’兩個字上加重語氣,李福聽了之後,很快便明白過來林溪的意思。
“王小樂,你和李子木盡快查一下死者的情況,把他的資料整理出來。”林溪吩咐完又轉頭對李福說,“你和張掖他們帶著報案人回去,好好做筆錄。”
“那你呢?”李子木突然發聲,顯得有些突兀,他也發覺了,便繼續尷尬的問,“你不跟我們一起回去嗎?”
林溪無視周圍人的神色,輕描淡寫的說,“做好你自己的事!”
林溪走後,王小樂感慨的拍著李子木的肩膀,“兄弟,你以前的罪過隊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