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韻卻已經暗暗記在了心裏,想著,若是紅寶石戒指尋回來了,以後可以在空間裏做做實驗。可是空間裏是沒有小白鼠的。外麵的小白鼠又帶不進去……除非,利用空間裏的資源在外麵建立一個若雪所說的那個什麼“實驗室”……
若雪見她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忙問:“你說想到什麼了麼?”
秦韻搖了搖頭:“我們趕緊進城要緊,我還要看看城裏的井水是不是也和青河水一樣。如此便可得知,城裏的疫情的起因了。”
若雪表示讚同。
一行人很快來到青城城外。
若雪的眉頭卻越皺越緊了。
兩旁的暗衛之間,氣氛也不對。
秦韻早有察覺,隻是一直未曾問出口,此刻眼看要進城了,卻被若雪帶著拐進了一個小小的村莊,不由問道:“是不是有人跟著我們?”
若雪點頭。
“那是不是之前在河邊就跟著我們的人?”秦韻繼續追問,“我們換了好幾條路,一直都不曾甩脫麼?”
她自然知道,從那處河岸到達青城也不過是區區二十幾裏路,可是他們足足花了四五個時辰,還沒到城門。所以,這其中,必有蹊蹺。
若雪極力表現的輕鬆自在:“沒事,這世上還有我搞不定的事嗎?別擔心,有我呢!”
“若雪,”秦韻正色道,“若是有什麼麻煩,我希望你不要瞞著我,畢竟如今事態緊急,多一個人參議,也許便會多一條路子,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嘛!”
若雪勉強笑了笑:“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其實之所以不好甩脫是因為後麵那些人裏麵有兩個變態高手,別說我了,就是我主子在這裏隻怕也隻能勉強打個平手,剩下的那些基本都和我仿上仿下,在絕對的實力前麵,一切陰謀詭計等同於放屁。”
她這話一出口旁邊的暗衛也都緊張起來。
若雪把手一攤:“你看,我就知道說出來是這個局麵,你說對事情有什麼幫助呢?”
秦韻的眉間也籠上了一層愁雲,這種情況,便如同下棋走入了死局一般,簡直除了認輸別無他法。
與此同時,南宮徹也麵臨著極其危急的困局。
南宮宇跟他廢話連篇本來便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
南宮徹不由得暗自罵自己大意。
天已經蒙蒙亮,已經清楚的看清周圍密匝匝的樹林裏床弩鋒銳的弩箭光芒,以及地勢稍微高一點的黑洞洞的火炮炮口。
南宮宇臉上露出陰森森的笑容:“老五,五弟!你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不管以前怎樣,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隻要記住,如今,決定你生死的人是我!你以為你把陰姬弄走了,我便沒辦法對付你了?嘿嘿!你錯了!為了對付你,你可知道我付出了多少辛苦?
“你可知道,為了這一刻,我費了多少心思?這裏地上地下,我埋下了成千上萬的埋伏,隻要其中一個奏效,你便會落入萬劫不複的境地!”說完這句話,南宮宇仰天大笑,“如今就要看著你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了,你可知道我心裏有多痛快?”
南宮徹心中焦灼,臉上卻是鎮定如恒,冷冷望著得意忘形的南宮宇道, “你以為你的區區雕蟲小技便能奈何得了我?你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
“你少給我來裝腔作勢的這一套了!”南宮宇麵容陰鷙,“你以為我會上當麼?”
南宮徹眉梢輕輕一挑,用眼角的餘光,不屑的瞥了南宮宇一眼,懶洋洋地道:“你若不信,大可一試。”
南宮宇滿臉冷嘲:“你以為你這樣我便會心存顧忌了?你錯了!無論如何我都要試一試的!能殺了你我便除掉了心腹大患,京城裏的南宮康父子根本不放在我眼裏!到時候我重掌江山不過是遲早的事!”說著把手高高舉起,陰冷笑著,便要把手臂重重揮下。
南宮徹唇畔帶著淡淡的輕蔑的笑意,後背上的衣衫卻已經被汗水濕透,他知道,自己還是低估了南宮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