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碩看著秦韻的樣子心裏十分難受,更加自責了:“都是我不好……”
靈猿摸了摸它的腦袋:“這個時候可不是該自責的時候,你趕緊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主人,我們也好及早救人。”
阿碩便把自己所觀察到的一切詳細敘述了一遍,尤其是山川地理位置,尤為詳盡。
“他們總人數不知道有多少,但是經常出來活動的有一千四百零三人,其中女子有二百零二人。”
秦韻詳細記錄,然後問:“阿碩,你在細細想想,可還有什麼遺漏沒有?”
阿碩又仔細想了半晌,鄭重搖頭:“吱吱吱,能想到的我已經都說了。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我聽他們似乎說過,有一個女子,對,就是劉蕊,曾經找上過南宮宇,還跟南宮宇說過一見有關你的秘密,至於究竟是什麼秘密,我就不知道了。”
秦韻忽然想起劉蕊臨死說過的話,不禁冷笑:“她能說什麼?也無非是說我是個借屍還魂的女鬼罷了!你等著,若是近期有什麼關於我的流言傳出來,那便是劉蕊的功勞了!”
雖說眾口鑠金積毀銷骨,但是她的秘密南宮徹都知道,隻要他們兩個人堅如磐石,便沒有任何流言能對他們造成傷害。
再三確定無所遺漏之後,秦韻這才拿著自己畫下來的簡圖和記錄,帶著靈猿出了空間。
南宮徹正襟危坐,正在等她,見她出來,忙問:“如何?”
秦韻把圖鋪開給他看,又把阿碩所了解的情況講了一遍。
南宮徹沉吟不語,半晌才道:“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我親自走一趟。”
秦韻忙道:“我跟你一起去!我去你不放心,你一個人去我自然也不會放心。你把我帶在身邊好了。”
南宮徹見她眼巴巴望著自己,滿臉的懇求之色,心中一軟:“好吧,不過,你得答應我,除非我要求,否則你不能出空間。”
秦韻點頭應諾。
南宮徹立刻傳令,叫手下人收拾行裝,準備去錦城。
“咱倆先走一步,讓他們隨後動身。”南宮徹叫人給自己備馬,就準備立刻動身。
秦韻心急如焚,本打算自己進入空間由紅燕帶著先行一步,但看南宮徹的樣子便知道此路不通,又知道自己即便先一步到了錦城,也找到了南宮宇的落腳之處,但單憑自己人單勢孤,又沒法子把秦厚裝進空間裏,到時候還是徒勞無功,隻得聽從南宮徹安排。
疾風快步走了進來,道:“宮裏來人,說是皇後娘娘要見一見王妃。”自從兩人大婚之後,秦韻便從眾人口中的“大小姐”,變成了“王妃”。
南宮徹眉頭一皺,把手一擺:“不見!叫傳旨的人回去跟皇後說,王妃忙得很,沒空見她。”
疾風為難的道:“可是皇後娘娘是親自來的。”
正說著,外麵環佩叮咚,一個女子溫和的聲音道:“五弟,連皇嫂的麵子都不給麼?本宮又不是要把你的王妃拐走!”
當朝皇後薛氏在一群女官的圍隨下,緩步走了進來。她擺手名女官退下,伸手拉了秦韻,上上下下仔細看了半晌,笑道:“果真是個傾國傾城的絕色佳人,跟我們五弟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南宮徹不耐煩地道:“大嫂有話不妨攢起來,我們還有些事要去忙,等閑下來,再請皇嫂過來做客!”
薛皇後一點都不生氣,反而笑道:“多急的事情也不急在這一刻。長兄如父,長嫂如母。隻是身在皇家有許多不得已之處。我和你媳婦這還是第一次見麵,就不許我們說幾句體己話?”說著拉著秦韻就往內室走,“你可不許偷聽!”
這一番反客為主,雖然叫人難以高興,卻也生不得氣。
南宮徹隻好趁機給自己的手下做一下安排部署,又和疾風若雪商議了簡單的行動步驟。
眼見得薛皇後已經和秦韻在內室說了半個時辰的話,南宮徹不耐煩起來,直接闖進去道:“說完了沒有?”
卻見薛皇後慌亂的掩起了身上的衣服,尷尬的道:“五弟,我知道你素來沒規矩,可是這男女之防也總該講究一些!”
南宮徹冷笑道:“大皇嫂來我的屋子跟我講究男女之防?你不是應該在你的鳳儀宮端著你皇後的架子的麼?”
薛皇後哭笑不得:“我說你一句,你就有十句在後麵等著我。罷了!我也說不過你,你們小夫妻正是恩愛的時候,我也是自己給自己找氣受。不過,聽弟妹方才說,你們急著趕回錦城去,這是什麼緣故?你皇兄昨日還說你新婚燕爾不好打擾你,過幾日要請你進宮議事呢。你們這一去可不知什麼時候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