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這麼善良的一個女人,卻一直在製造者一些特別邪惡的殺器,也許她做這些隻是完成父親交給他的任務,畢竟六指門的姑娘,雖然可以不用學武功,但是暗器和毒藥,卻是萬萬不能不學的。
毒藥何柔沐死也不願意碰,她害怕那些惡心的藥水一不小心就毀了自己的美麗的容顏,所以她隻能學習機關,製造一些特別的暗器。
而金巧盒無疑是其中最為值得驕傲的一種。
何柔沐一共隻打造出來了五件金巧盒,她的身上自然藏著一件最為完美的。
再加上江湖中流傳的那一件,以及她還故意弄壞的那一件和何振天老爺子手上的那一件,因此在外流傳的,目前還有一件。
最後的那一件到底在誰的手上,被誰擁有,這一切顯然是一個天大的迷。
也正因為金巧盒隻有五件,所以其一在江湖中和六指門的黑市上出現過,立馬就引起了一陣旋風。
尤其是黑市上,旋風很快就卷起來了人們對其追逐的熱情,自然這種追逐也很快消散了下去。因為金巧盒被買走的速度也是非常快的。
在短短一瞬之間,金巧盒似乎也隻能是成為了外人的一種回憶。
而伴隨著金巧盒的威力,何八爺的千金何柔沐也一瞬之間走紅。
這個謎一般的女子,她的手藝和她的身材相貌,一樣令人著迷。
若不是八爺的身份和地位,想必這個女人早已經被人偷襲和偷窺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但是即使有著八爺做後盾,在六指門內,仍舊有不少人在打著主意。
六指門戒備森嚴,等級也更是森嚴。
每一個等級都有著十分嚴格的界限,下等級的沒有上麵的命令是絕對不能在上等級的地方隨便走動的。
六指門一共分了六個等級,最外的等級是六級,最內的等級是一級,六級也就是最低等的一級,而一級,則是最高的一級。
何氏家族以及他們的聯姻者,自然屬於一級,他們不但等級高,而且使用的暗器機關和毒藥,也都是一流的。
而最低級的六級,幾乎使用的都是最低等的暗器和毒藥,但即便是最低等的,若是放在江湖之中,也是有著十分驚人的威力的。
殺手排行榜第九名的徐成陰,就是因為買了六指門幾件最渣渣的暗器,才一步一步地排在了前十位的。
既然徐成陰靠著那些渣渣都能一步一步地邁進了殺手榜前十位,那若是拿了金巧盒,豈非早已成了江湖第一殺手?
能有這種想法的,自然是低等級的人,他們想要在六指門內揚名立萬,進而橫行於江湖,就必須得依賴金巧盒。
金巧盒隻有四隻,做金巧盒的人隻有一個,但是隻要是何柔沐活著,她就一定可以做出成百上千的金巧盒的。
而金巧盒的目標太過於小,何柔沐卻是一個大活人,因此與其苦苦地尋找金巧盒,不如直接抓了何柔沐這個人。
但是想要活抓何柔沐,絕非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八爺的府邸縱然不是什麼龍潭虎穴,戒備也不算是森嚴,但是裏麵高手很多,尤其是何八爺訓練的殺手,大部分都在六指門排名前三等級。
因此想要硬硬地闖入這種地方,絕對是不可能的,唯一最有效的一個方法就是“買”。
買通所有應該買通的人,買通所有能夠買通的人,然後利用這些買通的人,給自己留一條進路和出路。
每個人都有價值,對方是否能被買通,就看你給的價錢合適不合適。
秦快拿著好不容易得到的兩千兩銀子,分別買通了後門的門衛,每天晚上必須巡邏的部分守衛,而且還買通了那條路上的幾個暗哨,得到了一張進出八爺府邸的圖紙。
他準備了好久,今天晚上,就是他行動的時間。
夜黑風高,整個夜晚,幾乎沒有什麼光明。
秦快穿著緊身衣,一步一步地按照圖紙走進了這龐大的府邸之中。
他繞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園子,走過了一條又一條的長廊,他的身手輕快,縱然他並不是什麼武林高手,但是做這種事情,他還是顯得綽綽有餘。
最起碼他的心中是這麼想的。
果然,一路上根本沒有遇到什麼阻礙,他很容易的就接近了何家千金的閨房。
閨房很香,是一種甜甜的味道。
秦快的心底本來很緊張,但是聞到這種淡淡的香味以後,他突然變得很放鬆。他的腦海中突然做起來了一個春秋大夢,夢中有如花似玉的嬌美人,嬌美人旁,還有一堆一堆的金巧盒,金巧盒下麵壓著的,就是數不清楚的金燦燦的黃金。
想到了這個美人,秦快心下不由地興奮了起來,雖然他從來沒有看到過這位千金一眼,但是他已經將她幻想過了不止千遍。
想著那嬌嫩婀娜的身體,天仙一般的臉龐,還有那......
一陣涼風吹過,一下子將秦快的夢境給吹了醒,他晃了晃腦袋,然後看著那黑漆漆的閨房。
周圍沒有什麼守衛,所以眼前的美人,即將到手。
他躡手躡腳地邁出去了第一步,他也就隻走了一步,然後就聽到了一陣風聲。
犀利快速的風聲,在沒有任何聲響的情況下發出,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這一陣風聲擊中,然後跌倒在了閨房前的石頭地上。
他圓目大睜,死也不相信這種事情居然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的身上似乎看不到傷口,但是沒過多久,鮮血就慢慢地流了出來。
小可回來的時候,院子中的屍體已經被打掃了幹淨,但是她仍舊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所以她快速地走到了何柔沐的閨房前,然後一點一點地踩在了固定的方磚上麵,並且慢慢地推門而入。
屋子中黑漆漆的一片,但是小可仍舊很熟練地踩著該踩的方磚,一步一步地走進了那張大床。
何柔沐在床上一動也沒動,不過等到小可走到床前的時候,她慢慢地翻了一個身,然後看向了簾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