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主子之所以同夏蓉蓉一同獻藝,是為了激起小主的鬥誌,好讓小主可以在瑞王爺麵前脫穎而出。”
原來如此,忘憂這個笨蛋。
等等,“哦?這種事都是心中的思量,你家主子如何會告訴你?”
雅茹一愣,顯然想不到我會這麼問。
隨即便回答道,“因了奴婢對主子說想必小主您會生氣”,說著頭瞄了我一眼,見我沒什麼反應,才道“主子這才同我講了,還囑咐我不可多言。”
原來如此,看來我真是冤枉了忘憂啊。
我什麼也沒說,我還能說什麼呢,忘憂還是那個對我很好的女孩子啊,是我不好。
雅茹剛走,“咯咯咯……”樊花笑著進來了,似乎有什麼好笑的事情。
“笑什麼呢,這麼開心。”我懶懶地看著她。
“笑你啊,現在你也不再是局外之人了,變得跟我們一樣了呢。”我疑惑地看著她,她繼續道,“你看你也一定會關心試煉的得失吧,對自己在宮中的處境也越來越上心,會捍衛自己的地位。”
我聽得一股寒意,貌似真的……是這樣。
樊花卻不肯收口,繼續道,“嘖嘖嘖,連最好的朋友也不敢信任,不斷甘願當棋子,還會收買人心。”
“別說了”,我企圖打斷她。
她也卻不在多言,麵露擔憂,“我隻是想提醒你。”
“我知道,可我也寧願不知道。”不是不知道自己也漸漸身在局中,變得麵目可憎。難道真是一入宮門深似海,奪權、爭寵、明爭、暗鬥……你方唱罷我方登場。
不行,我不甘心,我要找回當初的自己。“樊花,謝謝你!”我認真地道。
樊花淡淡一笑,“不必言謝,我既是點醒你,也是為我自己,少了你這麼一個對手,會輕鬆很多。”
嫣兒這時候提了桶進來了,“主子,水燒好了。”說著又向樊花,“樊花小主。”
樊花點了點頭,又寒暄了兩句,便辭了去。
洗了個澡,被熱氣一蒸,感覺渾身暖洋洋地,又恢複了些許氣力。
其他的事明天再說吧,今天被貴妃折騰的骨頭都散了,還是早些休息。
第二日清早,豔青姑姑便來了。“還是起不了身麼,究竟是什麼病?”宮中的太醫嘴都是相當緊的,豔青姑姑不知道我的情況也是正常。
“就是頭有些暈,起不了身,大約是前些日子降溫凍著了。”我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要說出來,免得一番幹戈,傷及其他人。
“那便歇著吧,早上不必去了。倘有什麼不適了,隻管同我說便是了。”豔青姑姑淡淡地道。她停了一停,又道,“接下來這試煉是棋技,便是在屋裏,也是可以的。”
額……棋技?不是吧,我隻會五子棋和跳棋,象棋知道規則,不過逢下必輸。按理來說,這宮裏下的是圍棋吧,那我哪裏會啊,隻知道貌似是圍個圈把別人的子給整走那麼個規則。
三言兩語送走了豔青姑姑,我就變成了苦瓜臉。
“主子怎的了?”嫣兒見我愁眉苦臉的樣子。
我歎了口氣,“你美豔無雙,聰慧獨絕的主子我在想,下棋這等低智商的活哪裏適合我。”
嫣兒見我逞強的樣子,撲哧一笑,“主子不必憂心,嫣兒象棋、圍棋、六博、塞戲、格五、彈棋、雙陸、樗蒲、五木這些都有涉及。”
寒,原來不止圍棋啊,電視劇欺騙我,嗚,原來古代棋藝有這麼些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