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文方摸著鼻子,一臉訕訕地留了下來。
喬老爹好一會兒才從地上爬起來,似乎很害怕這胡二死在這裏,見喬寧打得差不多了,顫顫巍巍地走了過去,對喬寧說道:“行……行了,寧兒,咱們打幾下就行了,咱們可都是良民,不能把人給打死了。”
喬寧頓了一下,說道:“這種人,打死了也活該。”
喬老爹抓住喬寧的手,說道:“寧兒啊,咱不能這麼凶殘,教訓一下就好了,用不著把人給殺了,多晦氣啊。”
喬寧聞言又狠狠地打了幾棍子,之後瞥了文方一眼,這才停了下來,可那棍子還是緊緊握在手上,就是不讓喬老爹給搶走。
喬老爹奪了幾下奪不下來,隻得罷了,扭頭看向胡二。
這時的胡二被打得不成樣子,喬老爹看著都忍不住抽搐,一時間就有些不知所措了。心想這人被打成這個樣子,等好了以後說不準就會回來報複,這可是個修士啊,報複普通人的手段,那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容易得得很。
而喬寧擔心的卻是另一個問題,斜目看向文方,冷著臉問道:“那爬牆頭的,你跟這爬牆頭的是一夥的?”
什麼爬牆頭的,說得那麼難聽,明明就是跳牆頭好嗎?內心腹誹,文方卻趕緊擺手,否認道:“不不不,在下跟他可不是一夥的!在下是文家之人,而這胡二卻是胡家之人,在這香城誰不知道文家與胡家可是死對頭,且私底下在下與這胡二也有些舊怨,可非姑娘所想的一般,所以姑娘大可不必……呃,不必擔心。”
喬寧眼珠子一轉,疑惑:“你跟他有仇?”
文方趕緊點頭:“的確有舊怨。”
喬寧眼珠子又轉了轉,看了看文方,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胡二,歪著腦袋思索了起來,一看那樣子就知道是在打歪主意。
這時的喬老爹才發現院子裏還多了個人,心底下也更加的驚慌,雖說聽到文方說是文家之人放心不少。可話雖這麼說,卻是口說無憑,喬老爹猶豫了一下,忍不住一邊縮著腦袋一邊小聲問道:“那,那你有沒有什麼能夠證明你的身份的?”
文方趕緊將文家身份令牌掏出來,說道:“你看,這是我的身份令牌。”
喬老爹伸長脖子看了看,頓時就信了大半。
喬寧眼珠子一轉,指著胡二對文方說道:“身份牌這玩意也能做追悼,我是不信的,除非你當著我的麵揍他。”
文方聞言眼角一抽,卻不知怎麼地主聽了話,伸腳踢了胡二幾腳。沒曾想一踢就踢中胡二腦袋,將剛醒來的胡二再次踢暈過去。不過昏迷過去之後的胡二總算看清楚剛‘偷襲’他的人是誰了,就連昏迷過去也是咬牙切齒的。
喬寧胡二又昏迷過去,並且昏迷過去的時候還是咬牙切齒地瞪著文方,這才滿意了下來,說道:“呐,這人是你打暈的,你趕緊把人弄走了。”
文方:“……”
喬老爹眼睛一亮,那眼中的渴望竟讓人不忍拒絕,而喬寧那一副你要負責的樣子,竟也讓文方難以拒絕,不自覺地就真拎著胡二跳牆出去。
直到這時喬老爹才發現李梅一臉嚇壞了的樣子坐在屋裏地上,趕緊跑進去將李梅扶起,說道:“你咋還坐地上咧,這地板多涼快啊。”一邊扶著李梅又一邊朝門外的喬寧叫道:“寧兒,快去給你娘倒杯水來,你娘她……寧兒你在幹呢?”
卻見喬寧愣愣地看著牆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喬老爹心頭一跳。
喬寧忍不住豔羨道:“爹,你看他們這些仙師,跳得真高啊。手裏還拎著個人,竟然隨隨便便就跳出去了。還有這個聽說是文家的仙師,應該是個好人吧?我看他那樣子不太壞。”
喬老爹一聽,感覺這要壞菜了,頓時就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