墾荒啊,在這個曾經陌生的城市裏墾了那麼多年的荒,愛情的土地上還是一片荒蕪。隻怪自己不小心埋下了一顆發不了芽的種子。
念念不忘,故作堅強
一 旁白,故作堅強
城市之中的你,無論生離抑或是死別,仍對某個人,故作堅強,念念不忘。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在黑暗中摸索著,點燃一支白色蠟燭,那團暖暖的黃色火焰搖曳開來。你端著它,試圖照亮每一處角落。可是沒用,火光走過的地方仍舊恢複成黑暗。
是習慣了不開燈吧。
二 稗子飛揚,歲月流年
你們說,為什麼總是寫那麼憂傷的東西,卡夏?
你們說,為什麼每一個故事裏總有人要離開,卡夏?
你們說,悲劇果真是拿喜劇糟蹋了給人看麼,卡夏?
嗬嗬,那麼,親愛,你們知道什麼叫稗子麼?知道麼?
走過農家的小莊園,可以看見那一大波一大波的青綠色水稻。但是,細看的時候,你會發現夾雜在其中的稗子。它們的葉子像稻,是稻田害草。
我,卻真的是很喜歡這些稗子呢,那麼執著地熱愛著。
2004年,我開始寫字。
寫字,真的是一種幸福的感覺。
我可以把那些所謂的執著一並地寫進文字裏。一直到現在,閉上眼,我仍可以清楚地記起每一個故事裏的人的名字以及他們的命運。那些故事,有關愛,和歇斯底裏。
我發現,原來,寫字給我帶來的快感就像是那些破壞農田的稗草一樣,那樣瘋狂地汲取,那樣的肆無忌憚,最終被人們冠以[害草]的名字,然後被無情地拔除。而這,也就是為什麼原本那些幸福的文字到頭來轉化為了悲劇收場。
我知道有一天我終將如稗子一樣離開,雖然至今,我還未曾出現。
那些你陪我走過的歲月,真是好漫長。
從開始到現在,如果都是我的選擇。
那麼,從原點到終點,便都是命運的選擇。
三 卡夏,我們的故事,算不算是喜劇
2003年初冬,黃昏,沒有風。
我叫池也,距離成人還差一點,距離男人還差幾年。
但我還是進去了,那個燈光明媚的酒吧。習慣性地拿出一支白沙,點燃。那些煙圈輕飄飄的就從嘴裏升騰起來,我開始懶懶地笑。
當那一杯雞尾酒見底的時候,你出現了。沒有任何目光的流轉碰撞,你坐在了我的身邊。
後來酒吧裏鬧事,酒瓶,酒杯子摔碎的聲音簡直一塌糊塗。
然後一群人擁簇著,開始了毆打。隻是你仍舊安靜的坐著,喝著你的冰可樂,注視著那團混亂,沒有一絲慌張。而我,理所當然,也在那兒坐著。隻是很好奇,這樣的姑娘,幾歲了?
還沒有思考完,你便走了。
隻是那一天開始,你頻繁地出現在了我的生活裏。
不過,最終,你還是離開了。
隻記得你在開始寫字之後,常有片刻的歡欣,會摟著我的脖子,快樂地說,小池,那是我要的喜劇。
隻記得在冬日裏壓馬路的時候,你仍固執地捧著冰可樂罐,一下一下地快速喝完,然後要我把它們像投籃一樣扔進垃圾桶。
隻記得你在我抽煙的時候會用一種我看不懂的眼神望著我,然後吃吃的笑。
隻記得,隻記得……
卡夏,你的所有,我都記得。
嗬嗬,我一大老爺們,上學從沒聽過課,從沒認真背過古文,卻把你的事記得一清二楚。
在你離開的那天,我好想問你:卡夏,我們的故事,算不算是喜劇?
四 糾纏不清,不離不棄
2003年的初冬,我認識了你。
在蘇州,這個南方小城。
南方的冬天,總是陰冷的。我記不清周圍是怎樣的畫麵,隻知道當我坐在路邊喝完一罐冰可樂之後,你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姑娘,你幾歲了?
這是你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我不習慣交代太多生活中的細節。我隻是喜歡平平淡淡的,用最最簡單的文字來訴說。
在某些淡彩的午後,拉著你在那些青石板路上慢慢走過的時候,我微笑,低頭不語。隻想要安安靜靜的感受一些些青蔥歲月在青石上淌過的痕跡,那是怎樣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