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呀,你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敢認,你還有什麼齷齪的事做不出來?我才不怕你這種人渣!
——舒舒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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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她們剛下車,就看見林清也從後麵的一輛出租車上下來了。
舒舒剛想著過去趕走他,誰知,跳跳拉住她,小聲說道:“別再醫院門口鬧,這種人,不要去理他,就當是蒼蠅。”
“可是……”
“別說了,快進去,別耽誤了。”
舒舒隻好忍氣吞聲,陪著跳跳走進醫院,林清一直在後麵跟著。
坐在手術室外,舒舒一直在跳跳耳邊安慰著:“別怕,一會兒就好,我在外麵等你啊。”
“夏天琴。”
護士把跳跳叫進了手術室。
手術室外隻剩下舒舒和林清。
舒舒繃著一張臉,沒好氣地說:“你追過來有意思嗎?你是來看她難受的是不是?”
林清冷冷地說道:“那孩子不是我的。”
舒舒冷笑一聲,“不是你的?誰的?你這個懦夫,就會推卸責任!”
這時,又有人來到手術室外等候。
林清張張嘴,剩下的話沒能說出口。
舒舒看見有陌生人在,不好發飆,她拽著林清,“走,外麵說去!”
舒舒帶著林清來到住院部樓下的小花園。
冬天下樓散心的人少,清靜,方便說話。
……
自從元旦過後,蘇婭通過院長的關係,也進了這家醫院,擔任神經外科的住院醫師,和鄭義成為同事。
這天,血液科一個病人突然出現頭痛的症狀,蘇婭便去了血液科會診。
從病房出來後,蘇婭正好遇到了鄭義。
“鄭醫生。”蘇婭把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裏,笑意盈盈地和鄭義打招呼。
鄭義頓住腳步,轉身看到是蘇婭,不經意地皺了一下眉,而後禮貌地向她點點頭。
蘇婭並沒有因為他的小動作而失了好心情,她走上前,和他並肩而立,笑著問道:“去哪裏?”
“八號樓,拿一個病人的骨穿報告。”
“那好,我回外科樓,順路,一起走吧。”
鄭義沒有回應。
下了樓,蘇婭突然提議道:“從小花園穿過去吧,比較近。”
鄭義點點頭,二人一起往小花園的方向走去。
蘇婭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鄭義閑聊:“怎麼自從你回來後,幾次看見你,精神都不太好?”
鄭義不鹹不淡地說道:“最近忙,比較累。”
“是嗎?”蘇婭似乎並不認可他的答案。
鄭義向來重視自己的工作,就算再累,他也會提起滿分的精神一絲不苟地完成自己的任務。
可是這幾次遇見他,他不是精神不濟,就是心不在焉的,可見,一定是出了什麼非同尋常的事。
蘇婭試探著問了一句:“黃舒舒,最近好嗎?好久沒見到她了。”
鄭義隻顧走路,沒有做聲,蘇婭便知趣地閉上嘴,心裏卻是明白了幾分。
就在這時,鄭義和蘇婭正好遠遠看到舒舒拉著林清走到小花園裏。
鄭義頓住了腳步,暗暗捏緊了拳頭。
他緊抿著唇,直到嘴唇失去血色,微微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