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跳她自己崇拜毛主席,為毛要逼著我用這一聽就讓人控製不住想敬禮的詭異鈴聲,還不許我私自更換?
——舒舒咆哮
————————————————————————————————————
舒舒捧著春卷坐在沙發上忿忿的吃著,心想:愛記仇的小家夥,玩玩玩,等你爺爺回來收拾你,我不管你了!吃光你的春卷,讓你無卷可吃!哼!
結果舒舒沒等回來外公,倒是先接到了跳跳的電話。
“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我們……”
舒舒每次聽見這個跳跳幫她設的鈴聲都非常鬱悶,明明是一90後的潮孩子,非要用這60後的土鱉鈴聲,太沒品了,太掉分了!
跳跳她自己崇拜毛主席,為毛要逼著我用這一聽就讓人控製不住想敬禮的詭異鈴聲,還不許我私自更換?
雖說是她專屬的鈴聲,但是她的名字在我的通話記錄上出現的頻率比我媽和鄭義還高!
舒舒怏怏地接起電話:
“喂,跳跳,有事啊?”你最好有事,沒事別占著線,我還等著鄭義的電話呢!
“黃舒,我又要出大事了……”電話那頭,跳跳克製著自己的聲音,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可以平靜正常一些。
“哦,這次是你要和大熊複合,還是你的現任男友林清童鞋被你捉奸在床了?”舒舒一邊大肆咀嚼著香噴噴金燦燦的春卷,一邊拿著手機和跳跳在電話裏胡扯,心裏還想著豆沙的果然沒有芥菜的好吃這檔子破事,根本沒有注意到跳跳聲音裏的不對勁。
“黃舒,不是大熊,是……”跳跳剛開口就被舒舒打斷了。
“啊,我知道了!不會是這次你發現林清和他那個所謂的姐姐也背著你好上了吧?這可素亂倫、亂倫啊!跳跳,快點給電視台打電話吧!咱挖到大新聞了!哈哈哈……”舒舒一個人抱著電話在沙發上樂得不行,太逗了,太狗血了,自己果然有當言情小白文作者的潛質,沒有最雷,隻有更雷!
舒舒自顧自陶醉了一番,卻發現電話那頭的跳跳,完全沒有要和她一起YY的意思,而是久久地沒有說話。
舒舒似乎意識到了一點不對勁,自己不應該詛咒閨蜜的新戀情的,即使自己特別不待見那個叫“林清“的人。
她連忙收斂起笑容,從沙發上豎起身子,小心翼翼地賠不是:“跳跳,我剛才和你說笑呢!不好意思啊,下次不說林清了。到底是什麼事啊?”
“黃舒,怎麼辦?我好像有了,是林清的!怎麼辦?”
“什麼?有了?”舒舒大驚失色,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擱在腿上的一盤春卷,全部打翻在地,一股腦兒順著沙發滾到地板上,橫屍遍野,所過之處無不留下了一長條金黃油膩的不規則曲線,汙濁不堪。
“黃舒,怎麼辦?我不敢告訴我媽,怎麼辦?你幫幫我!”跳跳的聲音已經開始抑製不住地發抖,帶著濃重的哭腔。
舒舒握著手機的手也已經是汗涔涔的,指尖冰涼到麻木,手機隨時都有可能從掌心滑脫。
她當然知道跳跳在害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