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賴,他鄭義就是一個絕頂大無賴!他就是河蟹社會裏一隻披著白大褂的極品腹黑人渣!
——舒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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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趙家二老早早地就進屋了,臨關門時,趙老太還一個勁給鄭義擠眉弄眼使眼色,權當舒舒沒看見呢。
舒舒翻翻白眼,老人家年紀大了,腦子裏就是這檔子保媒拉纖的事情,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強扭的瓜能甜嗎?
舒舒不想和鄭義單獨在一起,太壓抑,於是她也進了房間,誰知她前腳邁進房間,鄭義後腳就跟了上來,木樁子一樣擋在門口。
孤男寡女穿著單薄的睡衣站在黑不溜秋的屋子裏默默對視,即使沒有噌噌的小火花,沒有纏纏綿綿的小秋波,那氣氛,想不曖昧,也很難。
“出去!你進來幹什麼?這是我房間!”舒舒閉著眼把他往外推,可舒舒力氣小,他愣是沒動半分半毫。
鄭義抱著胸,氣定神閑的站在她麵前,幽幽地說道:“都一起睡過了,現在這樣又算什麼?”
舒舒的臉“騰”一下就燒了起來,“你不要臉,那是以前,現在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了!你就不應該進來!你不要臉,我還要保我的清譽呢!”
“我什麼都沒打算做,你急什麼,慌什麼?你腦袋裏都在想什麼?莫非你怕自己把持不住,對我做出什麼不軌的行為?”鄭義不顧她的掙紮反抗,戳戳她的腦袋。
黑暗裏,他的眼睛璀璨若星星亮亮的繁星。
“你胡說!就你這樣的我看不上。”
“那不就結了,我們都沒有那種想法,你還怕什麼?”
舒舒快瘋了,和他交流簡直就是浪費時間,“你再不走我就叫了啊!”
“好,你叫,聽見的人越多越好,到時候,為了你的清譽,你就不得不和我在一起了,要不我們這次順便在F城,你家人麵前,把婚訂了?”鄭義笑得甚是得意。
那狡猾陰險的嘴臉看得舒舒想抽死他!
無賴,他鄭義就是一個絕頂大無賴!他就是河蟹社會裏一隻披著白大褂的極品腹黑人渣!
我抽,我抽,我抽死你!
舒舒又在心裏把那個叫做“鄭義”的小木偶人無情地摧殘了無數次,直到那小木偶人口眼歪斜、四肢殘斷,她才有些解恨。
“沒話說了?那我就要說了。”鄭義清清嗓子,打算接著晚上未說完的話題繼續說下去。
舒舒氣得牙根癢癢,胸口起伏,血壓飆升,意識模糊,一張口,差點就叫成“非禮呀!救命呀!抓流氓呀!”,後來稍稍定了定神,突然大叫:“外公外婆!外公外婆!”
那邊房間裏,趙老太推推趙老爺子說:“老頭,寶在叫我們呢!是不是出事了?我出去看看,別不是寶把人孩子打傷了。”
(舒舒怒:外婆,你從哪裏看出我能把他打傷?一直都是他把我氣得內傷好不好?)
“沒事,鄭小子那身板我看著經打!”趙老爺子翻了一個身,歎了口氣,說:“明明是當兵的好料子,可惜去當了醫生。你快睡覺吧!別瞎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