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是我兒子?是你兒子好不好?”舒舒白了他一眼,然後她把腿曲起來倒在沙發上,兩隻手捂著肚子軟綿綿地靠在他肩頭,有氣無力地對他說:“再說了,我要是生了兒子肯定是帥哥!”
鄭義隨性地翻翻這個月新到的汽車雜誌,低著頭漫不經心地說:“也是,隨我,應該差不到哪裏去。”
舒舒一聽,羞了個大紅臉,急了,忘記了自己身有不適,像火雞一樣炸了毛,立馬從沙發上彈起,豎直了身子爭辯道:“你占我便宜!誰要和你生兒子?”
鄭義把雜誌攤放在腿上,修長的手指在下巴處摸了摸,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生女兒也行,女兒像爸爸,優秀率更高!”
然後他挑起一邊的眉毛,勾起唇角,笑的曖昧異常,眼睛如寶石般晶晶亮亮的,熠熠生輝。
他捏捏舒舒的鼻子,說:“丫頭,難得你想事情這麼周全,你是不是醞釀很久了?”
舒舒就納悶了,智商這麼高地人為什麼聽人說話都聽不出重點,總是歪曲我的意思。
她深呼吸,心中默念:我絕不生氣,絕不衝動,絕不暴力。
她忍,再忍,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
她深吸一口氣,沉默了五秒鍾,然後大聲咆哮道:“誰要給你生孩子,你找母豬去給你生吧!”
鄭義憋笑快憋出內傷了,他篤定地對舒舒說:“丫頭,你以後一定會對今晚你說的話後悔的!”
“唉呀!”下身又湧起一陣熱流,舒舒感到下腹像是被什麼拽著一樣,不斷下墜般的酸疼。
鄭義沒成想他說完那句話之後,沒有得到他預想中她的獅子吼,反而是她的一聲哀呼。
舒舒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臉上的潮紅消退了不少,臉色半白半紅,很是難看。
她兩手死死地按在腹部,蜷縮起身子,像一隻熟了的蝦子一樣倒在了鄭義腿上。
“怎麼了?”他連忙抱起她,伸手貼上她冰涼的雙手,緊張地問:“肚子痛還是胃痛?”
想到那天深夜她突如其來的胃痛,他心有餘悸。
“沒事,馬上就好了。讓我躺一會兒,別動。”舒舒把頭枕在他腿上,側身躺在沙發上,小聲囁嚅著。
此時的舒舒沒有了剛才劍拔弩張的氣勢,軟軟的躺在鄭義的懷裏,嬌弱的讓他心疼。
鄭義一隻手搭在她的腰上,貼緊了她按在小腹的手,把自己手心的溫暖都傳遞給她。
他另一隻手細致地把她理著她柔順的短發,他輕柔地把她散在臉頰上的碎發別到耳後,露出了她光滑白嫩的麵頰。
他看著她因疼痛而略失血色的臉龐和雙唇,他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他以自己都沒有想過的溫柔聲音在她耳邊輕聲地說:“到底怎麼了,告訴我,不要讓我擔心。”
她先是咬著下唇,過了好一會兒,才微啟雙唇,吞吞吐吐地告訴他:“你別問了,就是我親戚來了。”
說完,她就用抱枕擋住了自己的臉。
鄭義一怔,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一向沉著冷靜的鄭義也失了方寸,女孩子痛經這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