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戳他:“你就不怕我會拒絕呀?”
鄭義貼著她的臉,在她耳邊輕輕地笑:“你沒有辦法拒絕的,如果你拒絕,我就會告訴你這塊白玉有一個傳說。”
“一旦戴上就是答應要牽手一生的,摘下就會招災,所以,你沒有退路的。”
舒舒憤怒了,掐他的腰,這個人怎麼這麼壞呀!
鄭義輕笑,握住她放在腰間的手不放,另一隻手把她擁得更緊。
等這一天,等了好久。
花費好多心思,一步一步,慢慢地靠近,終於還是走進了她的心裏。
一對剛剛約定牽手彼此的戀人就這樣靜靜相擁,昏黃的路燈訴說著無盡的曖昧纏綿,悠長的小路上留下兩道溫馨交疊的黑色剪影。
微涼的秋風吹過,吹起輕舞飛揚的衣角,吹不散他們濃的化不開的溫暖情意。
舒舒扯鄭義的衣角:“回家吧!這麼晚了。”
“好,聽你的。”鄭義牽起她的手,往家的方向走。
“冷不冷?”
“嗯?不冷的。”
第一次,這麼理直氣壯,這麼名正言順的牽手,幸福的女孩隻知道傻笑了。
舒舒偏過頭,發現鄭義隻是穿著單薄的襯衫,皺皺眉頭,是因為急著來酒吧連外套都沒有拿嗎?
舒舒扯扯鄭義的手,“鄭先生,我現在算是你的女朋友吧?”
“咳咳,黃小姐,有些時候還是應該矜持一點。”鄭義被她這一問,著實有點愣住。
“我不管,你說我在你麵前可以不用假裝矜持的。”
“嗯,是的,女朋友。”
“那好,我現在要行使我作為女朋友的第一個權利。”
“說吧。”鄭義心裏有點忐忑,實在沒辦法摸清她的思維方式。
不由得想到上次在天語茶座的一番話,鄭義覺得整個後背都涼了,珍珠奶茶……
“你背我回去!”舒舒理直氣壯的嚷道。
“唉,又不是第一次背你,搞得這麼複雜。上來吧!”鄭義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什麼奇怪的想法。
舒舒興高采烈地撲到他的背上,摟住他的脖子。
“是因為今天累了嗎?”鄭義心疼地問。畢竟還是一個病人。
“不是。”舒舒趴在他耳邊說:“因為這樣你就不會冷了。”
鄭義腳步頓住了,覺得自己好像淋過雨的人被熱水澆遍全身一樣溫暖暢快。
“嗬嗬,感動吧!快說幾句好聽的誇誇我。”舒舒在他背上笑的得意忘形。
“……”
過了一會兒,舒舒恍然大悟一般,拍他肩膀,道:“對了,別人表白都要說‘我什麼你’什麼的,你怎麼不說?”
“哦,我什麼你。”
“不是這個。”
“你不是要我說這個的嗎?”
“是‘我喜歡你’。”
“嗯。”
嗯?舒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被擺了一道。
於是她揪他的耳朵,“說不說?說不說?”
“再鬧我就鬆手了!”鄭義假裝要鬆手。
“啊,不要。”舒舒嚇的緊貼在鄭義背上,嘴裏卻不停地抱怨。
鄭義低低的笑出聲。
“包廂門口的那個男人是誰?”鄭義還是忍不住想問。
“哦,是大熊,跳跳的男朋友。”
“就是你說的很疼人的大熊?”
“對呀,怎麼了?”
“沒什麼。”
……
又是這一條路,又是一樣的動作,隻是空氣中比上次多了一種叫做愛情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