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瞬間垮了,看著地上剛剛犧牲的東西,欲哭無淚,我的奶茶,我的炸雞,我的薯片,我的蛋糕啊!啊!啊!啊!
舒舒苦著臉問:“那你為什麼追我那麼遠?你隻是要打個招呼?”
“哦,我覺得你正好可以趁機會鍛煉身體。”
舒舒的心拔涼拔涼滴,這麼好的偷吃機會,怎麼就這樣被破壞了呢?
鄭腹黑,我恨你!
“好了,別難過,我賠給你,走,去我家。”說著,鄭義就拉著她的手上樓了。
“喂,男女授受不清的!”舒舒掙紮。
“裝什麼呢?又不是第一次,再說,背都背過了。”而且,抱也抱過了,隻是你不知道。
舒舒想到那一個靜好的夜晚,臉“唰”就紅了,不說話。
……
“咦,小兔拖鞋?”和家裏的很像,舒舒疑惑的看著鄭義。
“哦,給我堂妹準備的,她可能要來。你先穿吧!”鄭義低頭換鞋,看不清表情。
嗯?給喜歡泰迪熊的堂妹準備小兔拖鞋?
“你坐一會兒,我給你做吃的。”說著,鄭義就進屋換了家居服出來了。一件簡單的米色長袖T恤,一條寬鬆的長褲,幹淨舒適。
“你還會做飯?你不是獨生子女嗎?你不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嗎?”
“我會的東西還很多,隻是你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去我家蹭飯?”
“會做,但一個人不想做。”鄭義把蔬菜放進水池裏洗,修長的手指在各色蔬菜中穿行。
鄭義仔細的切好蔬菜,放進冰箱冰著備用,然後忙忙碌碌的準備意大利麵。
“還有,你家冰箱裏為什麼隻有西瓜汁?你知道血腥瑪麗的傳說嗎?”舒舒每次看鄭義喝西瓜汁的時候總會想起血腥瑪麗的恐怖傳說,就覺得他像是在喝血。
“你去過酒吧?”鄭義突然放下手裏的東西,皺眉,正色道。
“我沒有,是跳跳說的。”舒舒看他嚴肅的樣子,也不由緊張起來,直擺手。
怎麼聽話不聽重點?
“黃舒舒,你撒謊!”鄭義湊到她麵前,慢悠悠地開口。
“我沒有!”舒舒看著他一步步靠近,頓時心虛,冷汗直冒。
“你不知道每次你心裏有鬼,就會不自覺提高音量嗎?”
鄭義站在離舒舒鼻尖不到十厘米的地方,舒舒麵對著他的胸膛,看不見他的眼睛,一種強大的壓迫感快要讓她窒息了,“額……跳跳的男朋友在酒吧工作,我們就去過一次,就一次。”
鄭義冷哼一聲,退開,背過身不理她。
舒舒知道他生氣了,尷尬地站在原處不知所措,渾身不自在。
舒舒小步挪到鄭義身邊:“我以後不去了,我保證!”
鄭義還是不理她,舒舒看他的臉色稍稍和緩了一些,就趕緊閉嘴轉身離開,去客廳看電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