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安雅將胸口的黑血咽下,似笑非笑道:“白琴,我寵幸闊列堅,你是不是吃醋了,沒關係本夫人現在就寵幸你,拋棄他。”
你毒舌,我比你更毒舌,同時還比你更不要臉,看你還怎麼贏我,哦吼吼吼。
“……”闊列堅無語,你侮辱白琴就好,幹嘛還帶上我。
似是覺得語言還不夠犀利,尉遲安雅化身為狼,嘟著嘴撲向了白琴,本來是打算嚇嚇白琴就算了,可是烏狼默默的伸出爪子,絆了她一下,於是尉遲安雅悲劇了,不僅撲到了白琴,還吻到了白琴粉粉嫩嫩的嘴巴。
白琴被尉遲安雅那句“白琴,我寵幸闊列堅,你是不是吃醋了。”給雷得外焦裏嫩中間酥,她是那位為了名節吞金而死的夫人,這變化太大了吧。
於是白琴像是受了巨大的刺激,傻愣愣的著尉遲安雅,嘟著豬嘴巴,撲過來奪走了他的初吻,而他沒有反抗。
果然是毒舌,吻起來都是苦的,尉遲安雅刺溜一下爬起來,對著一邊呸了好久,才好受了些,顯然之前白琴的說辭,把她氣的不輕。
而白琴被尉遲安雅給刺激到了,臉黑的能滴下水來,該死的女人,我還沒有嫌棄你,你居然嫌棄我,你找死。白琴肅然的拿出腰間小琴,席地而坐,拇指撥出鏗的一聲,一道風刃就從琴弦發出,衝著尉遲安雅攻了過去。
尉遲安雅還沒反應出來怎麼回事,闊列堅拿出腰間的星月彎刀,幫她擋住了這迅猛的一擊,如山一般的男子,倒退半步這才穩住身形。
尉遲安雅暗自乍舌,這毒舌男居然會傳說中的音攻,真是變態。最低劣的是,對著“柔弱”女子,居然使出這麼激烈的一擊。
不過她也不是好惹的就是了,白裙上的水藍色披肩,被她拿來一甩,居然甩出雷霆氣勢,院內一塊碩大的巨石,轉瞬間四分五裂。
以前她為了能成為第一神偷,讓身體更柔韌,武功更上一層樓,曾拜隱世高人學習,但也隻能達到現在一半水準。不得不說這前身不聰明,也不豁達,留了一堆爛攤子給自己,唯一的好事就是體內,被人封印了一甲子的功力,讓她生命安全還算有保障。
白琴的眼睛裏閃過一絲銳利,好霸道的功夫,那就讓他看看是他的樂攻強,還是她的功夫硬。流水般的樂曲,自白琴手中傾瀉而出。
尉遲安雅的披肩柔軟如水,將那一襲熾烈的攻擊溫柔包裹,無聲化去,看的遠處的闊列堅和魅影一陣咋舌,這女人好生厲害。
闊列堅烏黑的眼眸,閃過一絲深沉,她一定不是,當初他見得那個女人,那個女人雖然氣質不凡,但其他卻比不上眼前女子半分。時而狡獪,時而智慧,時而包容,就像是天上的太陽一般,一出現就奪走了所有人的目光。
或許他可以利用她的武藝,她的智謀,報得大仇。
魅影卻摸了摸下巴,慎重思考到,也許她除了安撫主子的心,還有更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