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完這一切後,我後龍龍都累成狗了,他直接先打車回家了,而我則是在吳哥鄰床睡下了。
第二天九點多,是惠子把我喊醒的,吳哥也早早的醒了,看起來精神恢複地不錯。
“吳哥,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早上還硬的起來嗎?”我笑著調侃吳哥。
吳哥聞言笑罵道:“你能硬起來就行了,不用管我了。”
惠子在一旁被我們的話羞得麵紅耳赤,嗔怪地瞅了我一眼,然後慌忙逃跑了。
我和吳哥簡單洗漱了一番,然後我們兩個就去到了關押正英道長的那個病房前,打開了房門。
房門一打開,我們就看見了正英道長臉色憔悴地坐在了床上,由於手腳被縛,他也無法有任何行動,畢竟就算是施展道術也得工具啊,可是他現在除了身上一件法袍就別無他物了。
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愣愣的,見到我們進來也沒有太大的反應,沒有我想象中的那副歇斯底裏的樣子,隻不過眼裏麵滿是血絲,看起來十分疲憊。
“你們來幹什麼?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那樣不是一了百了嗎?費這麼多事情幹什麼,看我笑話?”正英道長冷冷地說道,眼皮也懶得抬一下。
我和吳哥聞言相識苦笑,皆看出了對方眼裏的無奈,這個正英道長對我們的偏見太大了。
我隻好開口道:“現在是法治社會,不能亂殺人,即使我是陰陽使徒也不行,況且你罪不致死,我也沒有殺一個人的權利。”
正英道長聽到我的這一番話,才終於抬起了頭,眼睛瞟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你為什麼要幹這種事情?對於我來說,在道途上你是前輩,而且相信你這些年也幫助了不少人,可是你為什麼要這麼糊塗,利用道術去害人呢?難道就是為了那一個虛名?”吳哥開口了,他不解地對正英道長問道。
的確,正英道長看起來都五十多歲了,吳哥才三十多歲,的確算得上是吳哥的前輩了。
正英道長聞言雙肩劇烈地顫抖了起來,兩行濁淚從他的眼角滑落,他抬起頭仇恨地看著我,咬牙切齒地說道:“虛名?你們已經擁有了當然會這麼說!我們茅山道士除妖降魔一生是為了什麼?除了維護人世間的安穩,不就是為了這一個虛名!”
“不知道有多少人鄙視我們,說我們是騙子,對我們喊打喊罵,我們又能有什麼辦法?他們都不相信我們,我師傅就是在與一個惡鬼的鬥法中死去的,可笑的是那家人還認為我師父沒用,對他大次詆毀,最後他們被那個惡鬼給全部殺了,我手上有我師父留下來對付惡鬼的方法,可是我沒有用,我就是要看他們去死!”
“所以,我恨你們這些不勞而獲的家夥!”正英道長他幾乎完全是吼著說出這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