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她的淚眼,冷笑:“你還在想著他嗎?你口口聲聲說恨他,怎麼這時卻還在為他三貞九烈?”
“我沒有!”白靜猛地怒道,她的美眸中燃燒著怒火,她沒有!她不過是在為過去哀悼。曾經的信仰,曾經的愛情通通都毀了,毀了!
“那證明給我看!”他忽然邪肆一笑,一把抓起她的如墨的長發逼著她貼近自己:“證明給我看,你可以媚惑天下。不然我要你何用?”
本宮為何要證明給你看,媚惑天下,禍國殃民,白靜狠狠推開東方玉玊,“你知道貂蟬喜歡誰嗎?”你這是在調教本宮,怎麼媚惑男人嗎?不妨告訴你本宮找不到。
當初福臨說他要,自己便從了,哪裏是他說的三貞九烈,你若不在乎,我是殘花敗柳,我是否應該感恩戴德。
東方玉玊冷冷的握緊拳頭,不讓自己衝動殺她,也許他更在意是否得到,“靜兒在研究三國?”繼而冷冷一笑,其實貂蟬誰也不愛,反問道,“那你知道西施是怎麼死的嗎?”
白靜抱著被子淚眼望著東方玉玊,“不如你將我沉潭了吧?”
東方玉玊冷冷的看眼前的女子,她在想什麼,她敢用死來威脅自己?“你若敢死本王現在就帶兵踏平紫禁城。”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和康熙那小子的關係。
“我可以幫你得到你想要的。”他要的是一個可以替他獲取更多利益的工具,而這工具必須夠利,夠狠,夠有用。
隻不過至於他想要她幹什麼,現在還不清楚,東方玉玊眼中神色變幻不定,最後執起她的手慵懶笑道:“寶劍鋒從磨礪出,你若領悟了,這小小的王府怎麼會困得住你?”
白靜掙開他的手,穿衣起身:“王爺到底想我做什麼還請明說,不然的話,哪天若一不小心把王府攪得闔府不寧的話,那罪過可就大了。”
東方玉玊輕笑,手一伸,修潔的掌心托著一個瓷瓶,還有一張字條。挑開簾帳,冷眸望著白靜。
白靜美眸一縮,冷哼一聲:“你竟然查我!”
“本王沒有查你,隻不過不小心看到而已。”東方玉玊把玩著手中的瓷瓶,神色慵懶:“就奇怪,那天他怎麼會突然問起府中的女人,一個棋藝另類的女人。”
“那不是你安排的嗎?”
果然聰明,東方冷冷一笑,“那你知道他是誰嗎?”
“皇上嗎?”白靜的眼中帶著冷豔。
東方玉玊愣愣的望著白靜許久,她比自己想象的聰明很多,還好是個女子,不然給她一些機會,加上心中有恨,假以時日自己便不是她的對手。
若不能占據她的心,一定要占據她的身體,否則她不會對本王死心塌地。
東方玉玊定定看了白靜一會兒,一把握住她白膩的素手,微微一拉,便扯她入懷。
清苦的杜若香氣襲來,白靜在那一刹那間有些恍惚,“這些招數你還是調教別人吧?你有什麼吩咐便是。”白靜抽身離開了東方玉玊的懷抱。
白靜就不信了,一定要如此征服一個男人,那不過是下下策罷了。不知為何,他身上有一股冰冷的氣息,讓自己幾度迷失。
“好,本王將整個計策告訴你。”她或許比自己厲害,也說不定,?“再過兩個月,是本王的生辰,到時候他會來。”東方玉玊又恢複了一貫的調笑,薄薄的唇角仿佛永遠含著那一抹嘲諷,似自嘲又似嘲弄世間所有的人。
白靜微微一怔,深吸一口氣:“也就是說隻有兩個月的時間籌謀。”
“是的,兩個月,你能做到麼?”他的目光深沉如晦:“事成之後,你便可以回京,做你想做的事。”
白靜妖嬈一笑:“跟王爺何必談什麼報答,我們不過各取所需罷了……”不要以為我欠你什麼?原先可能還有,現在沒有了,你不過是救了一顆棋子罷了。
“不過,等哪天陰天,本王帶你去給太後請安。”
“你要我去做什麼嗎?”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她,“是,去他的禦書房,將這封信蓋上玉璽。”白靜接過看了一下,原來是一副挑撥的信,離間葉丞相的。
“本王一直派人去找一份寶藏,一直無果,想來擬了一份在皇帝手中。”
“大清的龍脈?”白靜小聲念道,東方玉玊本想細說,見白靜這麼一說,不禁詫異,你到底有什麼多少驚歎?
當初大清的寶藏,想必李自成是知道下落的,如果如東方玉玊說的,在南京皇帝手裏,那中間一定有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