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麼,你身上哪裏沒被我看過碰過,現在才躲,是不是晚了點?”
這才是讓她最羞辱的地方。
側臉,她淡聲說,“裴夜煌,說個時間吧,我們什麼時候離婚?”
就這麼想要離開他?
眼眸猛然陰沉下去,他抓住了她脆弱的好像輕輕一折就會斷掉的手腕,“那就等我玩膩了,自然會放過你。”
裴夜煌覺得自己瘋了,居然在大街上倔強的吻著抗拒的她。霸道的,帶著懲罰,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餘子瀾嗚嗚掙紮,卻阻止不了他強勢進攻,掠奪一般,在人來人往的遊樂園門口吮吸著她所有呼吸。
她越是掙紮,他越是憤怒,這股子怒氣憋在心裏,像是要窒息一般。
忘了身邊經過的人,他迷醉的抱著她瘦弱的身子,忘了他不能也不該愛上這個女人,隻想著不斷索取。
她的唇很軟,微微顫抖著,仿若即將綻放的花瓣。
“煌哥哥,我終於親到你了呢。”在他以為是做夢的那個晚上,迷醉間,隱隱記得有個嬌嫩的聲音這樣說。
他享受那樣被羞澀熱烈的注視,邪魅一笑,把她壓在身下,親吻她的眉角眼角,她緊緊抱著他,顫抖的把自己交給他。
那時的味道,一如現在。
驀地,裴夜煌身子一僵,原來一年前是他要了她,而不是她強了他。
心情,有些複雜。
就在他愣怔的時候,餘子瀾突然推開他,瘋了似的就跑。
裴夜煌追過去,心裏恨恨想,既然招惹了我,怎麼是你說結束就能結束的?
雨點劈裏啪啦打下來,她跑,他追。直到她氣喘籲籲,對著裴夜煌大吼,“不許你再碰我,一下都不行!”
她整個人蹲在地上氣喘籲籲,已經跑不動了。裴夜煌臉色陰沉的可怕,一步步走過去,把她拉起來,“想要離婚,一切就得聽我的。”
餘子瀾今天承受了太多委屈,淒然一笑,“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她的哥哥,她的孩子……
“裴夜煌,從一開始就是你逼我結婚的,我已經離你遠遠的了,是你非要招惹我。你這個變態,混蛋,垃圾,毀了我哥哥,害死了我的孩子,你就是個人渣,我恨你!”
幾乎是把所有的怒氣一口氣發泄出來,她狠狠朝他身下踹去,轉頭又要跑。
裴夜煌身手有多好,不但避開了她的偷襲,還攔住了她的去路,薄涼的唇抿成一條線,幽深的眼眸波濤洶湧。
“變態,混蛋,垃圾,人渣?好得很,餘子瀾,我現在就如你所願!”說著,他橫抱起她的身子邁著大步就走。
雨越下越大,她的呼喊聲幾乎被淹沒了,可她耳邊清清楚楚傳來裴夜煌清晰的聲音,“那就早點祈禱我玩膩你的身子。”
她幾乎是被粗魯的扔進車裏,身子全都濕了,又被摔得生疼。
裴夜煌是真的發怒了,嘭的一聲用力關上車門。
餘子瀾急忙支撐起身子開門,他早就鎖了車門,任由她踢打猛踹,一言不發。
“你!”餘子瀾回頭,恨得咬牙切齒。
裴夜煌麵色冰冷,刀削的臉上帶著銳利的冷,看的她不寒而栗。
“如果不想我在這裏要了你,就給我安分點。”
她抿唇:“你不會……”
他那麼恨她,舍不得因為她身敗名裂。
“你忘了,我是害死你媽媽的殺人凶手,你跟我糾纏不清,不會覺得罪惡嗎?”
裴夜煌定定看著她,眼底意味深長。
“那就試試吧。”
音落,座椅突然倒下來,狹小的空間裏充斥著他的憤怒,嘶啦一聲,她的T恤被撕裂了,他的手在她身上邪惡摩挲。
狂風暴雨裏,她尖叫著,可全都被淹沒了。
即便要了她這麼多次,她的稚嫩依然讓他驚喜,她越是放抗,他越是迫不及待要占有她,像是在一次才確定,她依舊是屬於他的。
突然,他的手摸到了她腿上的疤痕……已經結痂脫落了,留下一道難以磨滅的痕跡。
無情的,冷漠的。
溫子君說過,她曾經差點跳樓自殺,雖然救回一條命,可腿上卻留下一道深深地疤痕。
他的心髒驟然一縮!
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頰上。
她倔強含著眼淚,怒吼出聲,“我是殺人犯,你就是強奸犯!”
她終於打開了車門,瘋了似的消失在暴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