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晴空萬裏,沒有一點多餘的雲彩,十分美麗,湛藍色的天空看起來十分高遠。
雖然是以前的主子,但祥伯還是準備妥當,為他們準備兩匹汗血寶馬供他們上路用的。
“兩匹?”上官越寂蹙眉,眼神淩冽,“我記得我們是三個人。”
祥伯無奈地縮了縮肩膀,不敢正視上官越寂。
緋無塵倒是幹脆,翻身上馬,朝上官越寂伸出手去:“省的和他費口舌,你不是要去東陵找東陵昭昊算帳嗎?”
“額……”上官越寂征了一下,不解地看著他幽深的紫眸,久久沒有動作。
另一邊,伊寒也翻身上馬,心中掙紮過後,叫道:“小姐。”
此時,緋無塵與伊寒相視一眼,不可言喻的較量。
她沒有猶豫,徑直地走向伊寒的馬邊,在他一臉喜悅的微笑時,將劍放在他手上。
紫眸蒙上暗淡的霧氣,緋無塵無所適從地扯著韁繩,臉上掛著尷尬的微笑。
隻停留一刻,上官越寂很快轉身,大步向緋無塵走來。
她眨眨大眼,朝緋無塵伸出手去。
他愣了下,在她發怒之前,一把將她拉上馬,安坐在他身前。
“把我拿好劍,伊寒。”上官越寂朝伊寒招招手。
伊寒淡淡一笑,掩飾心中的落寞,下意識地揚起馬鞭。
她淡淡地笑著,靠在緋無塵寬厚的胸膛,語氣卻沒有想象中那般溫和:“你見過泗水了嗎?”
馬在官道緩緩地踱著,鼻端是上官越寂身上散發的淡淡清香,緋無塵有些恍惚。
“嗯。誰跟你說的。”他記得伊寒並沒有看見泗水和他說話。
“然後,她跟你說什麼了?”
上官越寂壓低了頭,不答反問。
泗水就好像她的思想,她在想什麼,泗水都知道。隻是她會不會說出來那就是另一個問題。
“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我不是很明白。還有,你是不是和她說過我是斷袖這件事?”
他佯怒,看著她。
“這有什麼。”上官越寂一點也不覺得這是個問題,“但事實上你並不是斷袖。你還喜歡西決君嗎?你和他不過是友情,就像泗水說得,他習慣讓你依賴他,讓你產生錯覺。隻要你離開他,試著喜歡別人,我保證你很快可以忘記他。”
她絮絮叨叨地說完,卻沒有得到回答。
正想回頭,才發覺纖腰上環上一隻手臂,很輕地摟著她。
“那你呢,你女扮男裝很多年了吧,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將你的身份公告天下?”
他幾乎貼在耳邊,一開口就有濕熱的氣息灑落在耳際,一下子紅得像烙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