彗徹酒樓的老板回來了。看他的錢包鼓鼓的,顯然是追到了不少飯客。
林可月,慕容緣明,安門主三人收拾好東西,準備出發。
“哎哎哎,你們還講不講道理啦,打了一場架,弄壞了一張桌子,就準備拍拍屁股走人啊!”老板在他們後麵操著一口當地方言嚷嚷。
安門主停下來,慢條斯理的從包裏拿出一個銀元寶:“這個給你,好了吧?”
老板到底是見錢眼開,一看見銀元寶,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從安門主手裏搶過來,頓時兩眼放光,貪婪的眼睛盯著元寶不放。朝她們一行人不耐煩的揮揮手:“走吧走吧。”
“嗬嗬,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把店老板打發了。”林可月一出店門,就歡喜的邊蹦邊說。
“就是,可月,在我們這兒,沒有哪一個老板不愛財。”慕容緣明也在一旁附和。
“哎,你們兩個,別連你們的救命恩人都忘了。你的傷還沒好呢,別瞎動!”安門主得加快腳步,才跟得上她們兩人的步子。
“哎呦,師傅啊,我們怎麼能忘記您老人家呢?要不是你,我們倆早就去陰曹地府串門了。我的傷勢,我自己最清楚不過了。給你介紹一下,我叫林可月,她,叫慕容緣明。”林可月還是那副德行。她的性格摸也摸不透,高興時一個樣兒,傷心時又一個樣兒。
“那好,我也給你們介紹一下,我叫安恬,是子芝門的堂主。另外,子門堂還有兩位長老,分別是圓爾嵐園長老和藍代雲藍長老。子芝門是武林中唯一一個隻收女徒的門派。因為是女孩子,隻有武藝超群,將來才可能在江湖上有立足之地,所以,子芝門的徒兒們比任何一個門派的徒弟練功都要刻苦,既然你們已經投到了我門門下,就必須要加倍的努力才行。”
“隻要能學到上乘武功,我們吃什麼苦都不怕!”慕容緣明仔細的聽完這番意味深長的話,眼睛已不像平常那麼可愛,取而代之的,是決心,可懼的決心,她曾經立誌要為父母報仇,這是一種複仇的決心,是任何東西都動搖不了的堅定的決,心——!
林可月也不容小噓,她攥緊了拳頭,目光堅定的望著安恬,慢慢低下腦袋……
“對了,我還得提醒你們一件事,現在你們嘻嘻哈哈的沒關係,上山了可得給我放嚴肅點。要是上山了氣氛再這麼輕鬆,別怪我不客氣!”
“好。”林可月與慕容緣明一起點了一個深重的頭。
安恬暗暗的笑了,動作小到連擅長察言觀色的林可月也看不出來。
兩天後,子芝門的山上……
“呼哧——呼哧”林可月和慕容緣明才爬到半山腰,就開始大聲喘著粗氣,隻有安恬還神態自若的向前邁著穩重的步伐。
這——這山怎麼這麼高啊,而——而且還沒纜車。林可月腦子裏現在除了句話,其他一片空白。
“讓你們還沒入門呢,就吃點苦頭。”安恬好像看透了林可月的心思,打趣的說。
“安門主,你怎麼——怎麼看起來一點——一點都不累啊?”林可月繼續喘著氣。
“我?你忘啦?我可是一直呆在山上的!”安門主還是昂著腦袋,挺著胸。一副什麼事也沒發生的樣子,隻是聲音裏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威嚴,使林可月想起她跟葉子說話的情景。
“哦。”她的胸口此起彼伏的一上一下,讓她不想再多問其他任何問題了。
又走了大概一刻鍾的山路。
“可——可月。”慕容緣明顫顫巍巍的伸出手。
林可月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把右手遞過去給她。
“沒事的,慕容。我看電視劇的時候總會有人說習武是為了增強體質,我們去子芝堂練過一陣子你再爬山就不會感覺那麼累了!別擔心!”林可月拍著慕容緣明的肩膀說。實際上,她不光在對慕容緣明說,也是在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