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與虞芽兒前往鬼王寢宮。
虞芽兒一邊走一邊說:“太真神大人不知為何就昏迷不醒。”
昏迷不醒?明月有些詫異。
虞芽兒:“奴婢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鬼王將她從外邊帶回來的時候就是昏迷不醒的。”
把她關在酆宮倒是讓太真神出去了,而且還是在胡媚兒剛失蹤的這些天,這是要搞事情啊。
明月腦中想的是這些事情的關聯之處,都忘了想她與太真此刻也算是情敵關係,直到進了酆宮,看到太真神躺在鬼王那張大床上,身上蓋著灰藍色的被褥,她這才如同被針紮了一下驚醒過來。
鬼王臉色凜然,見到她進來他從床前的座位起身,雖沒說話,但舉動顯然是讓趙明宇上前給太真診治。
即便這床這人再紮眼,但明月還是上前給太真神做了診斷。
如今太真神的神格是比較虛弱,要自己運轉法力還有些勉強,但有她的靈犀之力支撐,如果不是受創應該不至於到昏迷不醒的地步。
明月放下太真神的手腕,轉頭看向鬼王:“她最近除了使用術法之外還做了什麼事?”
鬼王喉頭梗了一下:“她……本王是從東海將她帶回來的。”
東海?有那麼一瞬間的不解之後明月不覺挑眉,難道太真神又去投東海了?這個想法一出,她最先想到的事情是……
難道鬼王因為她說了,在她與太真之間隻能二選一,所以他跟太真說了之後,太真想不開又去投海了?
一看她這表情鬼王就大概能猜出她在想什麼,沉聲道:“與你無關。”
明月眨了眨眼,他知道她在想什麼,怎麼就說了與她無關。在趙明月清澈的眸光之下,鬼王目光閃躲避開了她的視線。
“本王並未跟她說任何事。”
話聽到這裏明月也算明白了,他是真明白她腦子裏的想法,不虧是鬼王啊,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最會猜的就是人的想法了。
不過,這個否定讓趙明月心中不免苦澀:“既然不是因為這個,她為何又去了東海?”
他也想知道是為何?
那日還在雪中獻舞,而後得知他不完全是禦天之後就哭了一個下午,他也不知如何勸,問了好幾回她才說。
“我已經知道鬼王與陵光神君的事,鬼王既然說自己不是禦天,那你是不是就是陵光神君的鬼王陛下?”
當時他沒有直接否認,太真便說了一句:“其實你不僅有禦天的記憶,也有後夕晝的記憶吧?”
他沒有回答,因為不想撒謊,她再問,他便說是。
太真又問:“那你是不是喜歡陵光神君?”
被太真問起這話,心中莫名羞愧,但他給的回答是:“沒有。”
“那鬼王回答,我身上的月之滴是怎麼來的?”
他知道,鬼王的曾經總會被太真知道,即便他有意隱瞞,但又如何真的能夠瞞天過海永遠瞞著太真,當然關於月之滴他至於陵光神君說過,但那人不至於拿這些跟太真說,這個問題不過就是太真的詢問。
應該騙她說,是他們之間的羈絆感動了月娥,所以有了月之滴。
但……
他又是沒有回答,隻道:“我隻要救回你,方法是什麼本王並不在意。”
從她擅自使用術法之後身體就不怎麼好,而且麵色抑鬱寡歡,日次下午她便離開了酆宮,他遍尋不見之後突然想到東海,果然最後在東海裏將她重新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