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還在迷糊著,還沒明白他言外之意。
後夕晝又道:“看來是為夫失職,沒讓娘子深刻感受到我的存在,那麼……如此呢?呃!”
如此……
何止是深刻的存在啊!
後夕晝你個禽獸,原來是這個意思。
明月想反譏的,但……
實在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等到迷亂的思緒回來,她呼吸平複一些才說:“我說的蜂蜜太黏。”
“我知道。”
“知道你還這麼無恥?”
“嗬,抱你去沐浴。”
兩人在寢宮的浴池沐浴。
明月趴在浴池邊露出美背,後夕晝手持軟巾幫她擦背,趙明月臉上是饜足的笑意,姿態與眼神都格外慵懶。
“這浴池是因為我才弄成溫的嗎?”
“可你卻從未使用過。”
明月微微側眼看他:“今日不是在用?”
後夕晝笑。
兩人一邊閑聊,一邊泡著熱水。
此人雖然穿衣時模樣是個驚鴻少年,可卸下衣衫,那優雅的頸項,挺秀的蝴蝶骨,纖細的腰,誘人的臀……
秀麗得讓人歎息。
很奇怪,別人都不行,唯獨眼前這人每個部位每根骨頭都格外吸引他,食髓知味。
以前雀凜跟犀照說他是貨真價實的萬年和尚,說他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是一種病。
這麼說來,趙明月是他的藥?
從見到老梨樹上的少年時,已種下情種,還因懷疑陵光神君是男子,所以連龍陽之好他都欣然接受,隻要是這個人,隻要是這個魂,他都無法自拔迷戀至極。
都懷疑自己是要把這數千年的男女之色都從她身上討回來。
這不……
看這人慵懶的模樣,身子驟然再次被喚醒。
“明月說方才有點黏不舒服對嗎?”
“有點。”
“現在可還覺得黏?”
“不黏了。”
“那好。”
後夕晝貼過來:“這回不會有半點不舒服了。”
“誒?唔……”
她其實不是這個意思啊,不是這個意思!
但水波湧動,春光滿池。
以前常聽聞,紅顏禍水擾亂朝綱,後夕晝相當的不屑,如今總覺得有明月的夜晚苦短,早晨對於懷中的溫香軟玉更是戀戀不舍。喜歡從心靈到達肉體的時候,出現了一種癡迷與瘋狂的狀態。
後夕晝輕輕將手臂抽出,明月還是被驚動睜開了眼,他重新抱過來:“吵醒你了,繼續睡。”
明月迷糊應了一聲“嗯”。
後夕晝吻了下她的額頭離開兩人的大床,剛要洗漱,穿著白色單衣的明月已經神清氣爽地從臥房走出來。
“你起來做什麼?”
明月打了一個哈欠,笑眯眯地說:“枉你喊我娘子數次,我總得起來盡一下本分吧?我伺候你穿衣。”
“明月不必做這些。”
“可不是說妻子都要做這些的嗎?”
“別人的不知如何,吾妻不同,讓你晚睡早起我可不樂意。”
“也不知晚睡是因為誰。”
“嗬,所以明月更不該早起,不然我如何心安理得讓你晚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