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弄玄虛,分明自己找到人了,還過來虛情假意的。
“沒有。”
“我卻是很想七兒了。”
“承蒙厚愛,嗬嗬嗬。”明月繼續砸核桃,連看都不看他。
後夕晝卻拉起她的手腕。
明月嚇了一跳,警惕看著那人:“先聲明啊,之前您待我好可都是自願的,我說過我不是趙明月。”
後夕晝持起那手:“砸到手了?”
明月楞了一下,立刻起一身雞皮疙瘩,抽回自己的手,沒好氣道:“我都看見了。”
“嗯?”
裝什麼傻……
明月沒好氣地切了一聲,這一聲誰也模仿不了,後夕晝看著這人:“你倒是尋了陸燕青問鑄熔術,如何不問我?”
他又不是陰陽師。
趙明月拿起桌上的核桃,不打算與他說話。
後夕晝從她手中拿下核桃,放在手中捏了捏,核桃殼碎了,核桃仁完好無損地立在他手中。
他再將核桃仁挑出放在了盤子裏。
接著手請按在一堆核桃上,核桃殼都震碎剩下一堆完好無缺的核桃仁。
他又從裏邊將核桃仁挑出來放在盤子裏。
明月呆了呆忽而忍不住笑了。
“我還不知鬼術這麼實用,以後家裏可就不缺砸核桃的。”說完感應道某人的眼神,笑容驟然一僵,“多謝冥王。”
後夕晝將修長的手指挑著核桃仁:“我會的可不止是砸核桃,以後家裏有我可就什麼都不缺了。”
“騙人。”明月終於忍不住,“我都看見了。”
“噢?七兒看見什麼了?”
“三九門那個趙明月不就是你要找的人。”
後夕晝看著她不語,那種似笑非笑的模樣讓趙七有種無處遁形的感覺:“難道不是嗎?”
“七兒去倒杯茶來。”
避重就輕,分明是不想告訴他,趙明月進屋端了茶出來放在園中的石桌上。
一旁的一盤核桃仁挑得幹幹淨淨,剩下那些碎渣也從桌上消失得幹幹淨淨。
一身白衣的後夕晝坐在石桌上,目光看著她小手不甚熟練地沏茶,所有舉動跟以前完全一樣。
明月沏好茶給他。
後夕晝目光淡淡籠罩在她身上:“跪下。”
“啊?”
後夕晝嘴角淡淡一彎:“跪下。”
士可殺不可辱!
小爺膝下有黃金!
不過,這種情況下辱一辱也沒什麼的,看來這是他報仇的方式啊?算了,把黃金給他好了,又不是沒給他跪過,
明月跪下,給他奉茶。
後夕晝伸手接了過來,打開杯蓋撥動了那泡了過多茶葉的茶水,喝了一口。
將茶放回了桌麵看向趙七:“今日起,你便是我後卿的徒兒。”
原來他的跪下是這個意思?趙七立刻站起來:“我沒打算跟你拜師。”
後夕晝挑眉:“噢?不拜師難道七兒想跟我拜堂?”
誰要跟他拜堂啊?他個鬼頭!
“沒有。”
“那那杯茶就算你的拜師茶。”
果然是因為趙明月回來了,他才這麼給她與他的關係草草結尾吧?站在他麵前單薄的小蘿莉咕噥一句。
“拜了師是不是就……”
“後邊幾個字為師沒聽清楚。”
“好話不重複。”
“何人說拜師了就不能牽你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