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啊?”她裝傻。
後夕晝睨過來一個冷冷的眼神:“又是抱又是摸臉,本王的便宜有這麼好占?”
不過就撥了一下他腦袋,再說摸臉他得有才行啊,天天戴個麵具的醜男。
“陛下說什麼屬下聽不懂。”說著她舉步就要走。
後夕晝二話不說大步上前將人抱起來。
明月驚道:“做什麼呐?趕緊把我放下去!”
“別人進我一尺我可以不在意,若是欠我一尺我至少要拿回一丈。”
“這個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抱我的胳膊我就抱你,你摸我的臉我就摸……”
明月連忙捂住他的嘴,但麵具阻隔根本沒用,還是能聽見他那個無恥的“你”字,隻能瞠目結舌的看著他,什麼時候他也能這麼痞了?
後夕晝一邊抱著她往外走一邊說:“而且方才你又打了我一下。”
就想捂一下他嘴巴能叫打嗎?再說:“就算是打,你還要成倍打回去不成?”
“打是舍不得,不過我有讓你求饒的辦法。”
舍不得?他也不嫌自己話說的虛偽!趙明月哼哼笑了笑,求饒?把她丟阿鼻道她都不會求饒好嗎?
“鬼王有什麼辦法那麼厲害讓我求饒的?”
“行房。”
“……流氓!”
趙明月一下要從他手上蹭下來,後夕晝抱緊她,身體化成一道黑光瞬間席卷離開了原地。
然後兩人就出現在了山頂的一座涼亭上。
地獄的悶熱與各種慘叫之聲抽離,耳邊傳來的嘩啦啦的雨聲,不過趙明月此事可聽不見,一個勁兒地猛拍後夕晝的胸膛。
“放我下去!”
後夕晝放手讓她下來。
明月整理自己的衣服,這家夥最近非常不對勁。
“你最近是在演無恥的戲嗎?原來鬼王才是調戲女人的高手。”
後夕晝筆直而站坦然接受她的嘲諷:“本王自然是高手,不過隻調戲你。”
“你這話也就能騙騙鬼,再有,要騙我們人類啊你還得學好我們人類的語言!”
“噢?難道本王用詞不當?”後夕晝往亭子內的石凳坐下,麵前的石桌上還放著一副未下完的棋局。
“當然,行房一詞是指夫妻二人婚後……”她幹嘛要跟他解釋這個詞?“反正就是成親之後的肌膚之親。”
後夕晝撚起一顆黑子落下,又拾起一顆白子:“那本王並沒用錯。”白子落入棋盤往前輕推了一下。
“……”分明用錯詞了還死不認賬!死要麵子的鬼,不過這話題可以結束了,“這是什麼地方?”
這座山峰懸浮在半空並且獨秀一枝,麵積並不大,隻足夠在上邊建造一座寬敞的涼亭,四周的山脈環繞著它,如今正下著大雨,涼亭之外一片白茫茫的雨霧。
“真像銅火鍋。”
“……”後夕晝忽而一愣將白棋放下,“看來我是錯怪了人,原來這真像銅火鍋。”
“有人也這麼形容過?”
“灼華來此處看雲海時,也將此等美景稱為人界的銅火鍋。”
原來是妖王也這麼說過,不過還是第一次聽到他這樣說起關於妖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