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香嬌嬌弱弱,顫顫抖抖地移開步子朝他走近,手又本能地想要遮蔽,卻不知道該遮蔽上麵還是下麵。
“不許遮。”鬼麵一句話,上邊下麵沒有懸念地都不能遮,他目光灼灼看著那柔美顫抖的身軀走到跟前,喉間發出一聲低哼的笑聲:“嗬。”
沒有動手去碰觸,隻是目光從上到下近距離地又把人看了一遍,然後又發出邪惡輕笑,終於從椅子上坐正,並放下了那一直翹著的二郎腿,目光如炬看著對麵的女子……
完了……完了完了!
明月心力交瘁悲痛欲絕,既然沒指望要回這副身體,那鬼麵還是蓮香,你倆愛鬧鬧吧,小娘今日開始當二哈還不行嗎?!
不忍心看到自己身體在屈服,靈魂在外頭煎熬,雪犬雜毛轉身欲走。
此刻。
鬼麵的手起了微微黑色的光暈,覆上了蓮香的腰。
這一瞬間!
雪犬體內的趙明月感覺像被人猛然抽出!
下一秒就感覺有人在摸她的腰……
低頭一看,鬼麵雙手握著她的腰。
這,這這這怎麼回事?!
趙明月瞠目結舌,不可置信地將目光從鬼麵的手再猛然看向他的臉。
詭異,似笑非笑的鬼魅麵具!
蒼天啊,你的雷劈錯辣!
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讓她回到原本的身體裏?!
這麼一連串的想法不過兩秒的時間,趙明月果斷執行了剛才的意念,抬手就插他眼睛……
錯了,錯了!
這時候該一道降魔咒劈死他!
鬼麵似乎早知道她會如此,一手截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猛然拽入懷中!托蓮香的福此刻她光溜溜坐在他腿上,然後……
胸前白嫩嫩的小包子很自然的就送入了那混蛋的麵前。
嚇得明月猛然起身,鬼麵臉上的麵具驟然變成銀白色,由全臉的麵具變成了半臉,露出了他高鼻與嘴唇,輕而易舉地張嘴含住他剛才就等待綻放的粉梅。
這一瞬間,趙明月真想讓自己靈魂出竅不要再回來。
鬼麵我去你二大爺的!
沒人知道這是一種怎樣的羞怒,不是被強吻了臉或者嘴,而是……小包子!
可這一瞬間她居然不敢動。
羞、辱、恐慌!
鬼麵曾毫不猶豫地咬破她的脖子吸食她的血,她擔心這變態會不會一口吞掉她的包子!
喪盡天良的家夥!
等我厲害了的,等我厲害了我就切你的小丁丁!
沒有預想中的疼,他是幾乎吞掉她的包子,但並沒有咬,可這大口吐納讓趙明月莫名更加驚恐,被他抓著的手緊緊捏成拳頭……
“鬼麵你敢再動我試試?我,我就死給看!”
“噢?”冷哼一聲,他從她懷裏抬起頭,“不是你主動引誘本座的嗎?”說完湊過去舔她的鎖骨,“趙明月,我越來越期待,你到底有多好用,哼?”
嘴唇繼續往下,在她右側的嬌嫩前張開殷紅的唇……目光忽而微微一動。
趙明月從耳朵之下蔓延到脖子的幾道紅色妖紋在淡化與消退。
這具已經被妖化的身體在……複原?!
鬼麵目光一冷,迅速抱著趙明月離開原來的座位。
尖銳的燭台噔的一聲狠狠插入椅子靠背的上方,若不是他躲得及時,這燭台很可能穿透趙明月的身體再打穿他的腦袋。
兩人跌在床上,他壓著她冷聲訓斥:“你找死?”
燭台是趙明月用法力抬起並穿刺而來的,她居然不惜殺了自己也要殺他!
趙明月渾身顫抖,因為冷也因為憤怒,她瞪著他臉上又變得黑暗的全臉麵具,微微急促的呼吸著,白霧不斷地從紅唇之中呼出。
“士可殺不可辱,鬼麵!我可以幫你做事,但你休想動我半根汗毛!我殺不了你,若做不到跟你同歸於盡,我寧願死。”
麵具之後一雙眼睛深幽不見底,看了趙明月發紅的眼眶許久,終於又冷哼:“方才不是你寬衣解帶投懷送抱的嗎?”
“……”他當真不知道真實的情況嗎?明月也不想解釋,眼底有淚光,任何一個女孩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會害怕,“不管你信不信,剛才不是我的本意。”
“噢?”將她雙手按在頭頂,另一隻手輕劃過她的臉頰流連了許久,“果然女人……善變。”
尖銳手指從她麵頰沿著脖子刮過鎖骨停在了左側胸前,用力握住揉捏,冷笑:“總有一日你會再次送到本座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