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衫是呂不韋的嫡係,出生於修真世界朱雀國的焚金山脈,三歲練體,七歲功成,十八歲時築基,打遍朱雀國同階修士無敵手,曾經隻身進入焚盡山脈,師法天地,茹毛飲血,從飛禽走獸身上領悟戰鬥奧義,三年後獨創一套自己的槍法………五十年前進入飛龍域界,在各種試煉中脫穎而出,十年後被呂不韋看中,收為入室弟子,戰鬥經驗極其豐富,二十年前開始擔任西門統領。
西門衫的資料信息,閃電掠過秦逸辰的腦海。
秦逸辰立即認定,不管西門衫有多麼厲害,都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秦逸辰肯定會贏,問題如何才能贏得幹淨利落,狠狠唰一唰呂不韋的麵子,但又不能太過分,徹底傷了西門衫的心。
短時間內,秦逸辰和西門衫還是同一條船上的人,需要同心協力,一起對抗王者聯盟的進攻。
西門衫雙手持矛,矛長五丈,雙眉緊鎖。
他的目光如同鷹眼一樣銳利,死死盯著秦逸辰,似乎想要看出秦逸辰的底細。
秦逸辰倒提修羅血劍,隨意的站在廣場上,但他的神念卻已經牢牢鎖定西門衫。
忽然間,西門衫動了,他腳下猛踏地麵。
朱雀廣場地表頓時出現一圈波紋,從西門衫落腳之點湧向四周。
西門衫的身影隨即消失在原地,廣場上突然出現了一道流光,激射向秦逸辰。
一個棱形槍尖憑空浮現,散發出恐怖的殺氣,刺向秦逸辰。
這簡直不是爭奪統領之位的友情比試,而是生死仇敵之間的血腥較量。
“他要殺人!”觀戰的所有修士,心裏猛抽一口涼氣。
秦逸辰冷哼一聲,雙腳如同鐵釘釘入廣場,落地生根。
他忽然舉起修羅血劍,劍光如同帶血的殘陽,抹向前方。
一股滂湃的血煞氣息,頓時衝天而起。
砰的一聲,如血殘陽中突然閃過一抹寒光,深深刺痛所有人觀戰修士的眼睛。
秦逸辰緊接著揮劍橫斬,劍光速度太快,以至於令人產生一種錯覺,修羅血劍根本沒動,它一直就在秦逸辰手中。
可是卻有一股霸道的法力,在這一刹那間驚天而起。
隻聽到“哢嚓”一聲,西門衫手中閃電般刺向秦逸辰的長矛,突然斷為兩截。
一個劍意漩渦憑空出現,瞬間降臨西門衫頭頂,凝而不散。
“你敗了!”秦逸辰淡淡道。
西門衫目光呆滯,抓著手中的斷矛,抬頭看了看頭頂的劍意漩渦,臉色脹的通紅。
他想起呂不韋的話,咬咬牙正準備再次出手,忽然麵色巨變,“蹭蹭蹭”連退五步,方才站穩身子。
“這怎麼可能?”西門衫雙目圓睜,突然低頭,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胸口處劍痕。
堅硬如鐵的戰甲,不知何時已經被劍氣碎裂,而他的身體肌膚卻沒有絲毫傷痕。
不過西門衫很確定的是,如果他繼續與秦逸辰糾纏,下一招肯定會掛彩。
可是………秦逸辰怎麼可能做到傷人於無形,難道雙方的差距,竟然如此大?
西門衫傻眼了,再次回想一遍,確認戰鬥開始之前,他的戰甲完好無損。
“你的劍法太可怕,我敗了!”數息之後,西門衫深吸一口氣,語氣堅定的道。
說完這話,他黯然的看了呂不韋一眼,垂頭後退。
回到人群中,西門衫才發現覺全身冷汗淋漓,想起了剛才的戰鬥,一陣子後怕。
如果秦逸辰的那一劍再前進一點點,西門衫便不是戰甲碎裂,而是身體被切成兩截。
“一劍製敵,他是怎麼做到的?”
“秦逸辰,這名字有點熟悉,似乎在哪裏聽到過,可是沒想到他竟然如此恐怖。”
“兩位城主,我懷疑秦逸辰才是敵人的奸細,否則他這麼厲害,為何在朱雀城卻如此低調,其中必有古怪………”
“閉嘴!”呂不韋臉色鐵青,惡狠狠盯了那個汙蔑秦逸辰是奸細的修士。
呂不韋知道秦逸辰絕不是奸細,但剛才那人的話,卻正是他準備用來鉗製秦逸辰的殺手鐧之一,可是現在卻不是時候。
那個說秦逸辰是奸細的修士,無形中壞了呂不韋的計劃。
“他絕不可能是奸細!”李長青嗬嗬笑道,大有深意的看了呂不韋一眼,“還要繼續比嗎?”
整個朱雀廣場下,頓時鴉雀無聲。
秦逸辰的實力,已經屢次得到證明。
朱雀城內,除了兩位化劫期的副城主,恐怕無人是他的敵手。
畢竟西門衫乃是大乘期的修士,卻被一招擊敗,其餘人上去也就是送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