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秦逸辰之所以隻在蓄水池中倒入兩百毫升木屬精華,主要就是因為他也吃不準自己的木屬精華對植物到底有多大的效果,他也不知道平均算下來,給植物的用量應該掌控在什麼範圍,所以,隻好先用兩百毫升試試水,這兩百毫升融入蓄水池中,估計一次灌溉,蓄水池的水要消耗一半,也就是說,大概有一百毫升的木屬精華,會平均分配給所有的罌粟,這種劑量,效果應該不會太大,不過秦逸辰現在主要就是摸索一下,在用量與效果之間,找到一個規律,這樣的話,自己就有足夠的把握去控製劑量和效果了。
農民們開始新一輪的灌溉,見到農民們灌溉的方法,秦逸辰不禁有些犯愁,農民現在的澆灌,完全依靠幾台水泵,幾台水泵將水泵出蓄水池,農民拖著管子,穿梭在農田之中,一塊一塊的加以澆灌,這個效率實在是太滿,估計全部灌溉下來,至少也要一整天的時間。
秦逸辰便找來胡小海,讓他想辦法采購自動化的灌溉工具,最好是那種懸架在農作物上的移動式灌溉設備,想來也要不了多少錢。
………
翌日一早,當秦逸辰再次從溫室之中出來的時候,眼前的景象讓他不禁有些吃驚,周邊的罌粟田明顯和昨天有了很明顯的變化,罌粟田的高度整體拔高了一截,至少也有三公分左右的高度,而且,罌粟的枝葉、花朵也都仿佛在一夜之間增大了不少,這效果,比之前屋裏那七十多平米的罌粟還要強的多!
近十平方公裏的罌粟花綻放著無比絢麗的色彩,讓整個山穀變得如同夢境一般美麗,世上再沒有那種花能夠與罌粟花相比,那神秘莫測的色彩更迭,那完美而又妖豔的姿態與視覺美,都是罌粟花獨一無二的魅力。
早晨出來勞作的農民也被這個現象驚呆了,他們種植了半輩子的罌粟,卻從未見到如此奇特的情形,仿佛罌粟一夜之間,就把一個禮拜要長的規模都提前長出來了………
秦逸辰心中暗歎,絕木的效果確實強大到了極致,野草在絕木的幫助下,變成了植物最好的催化劑,如果這樣下去,恐怕還需一兩個月才能收割的罌粟,在一個星期之後就可以收獲了。
而且,秦逸辰也無法估計這被木屬精華滋養的罌粟最後能夠長到何種規模,如果成熟時的果實能夠比平時大上一些,那麼割煙的時候,鴉片的產量也將直接得到提升,那也就預示著,今年的海洛因產量,能夠達到一個巔峰。
不過如此肆無忌憚的提升罌粟的生長速度以及產量,似乎也有些違背常理,秦逸辰搖頭暗笑,一個禮拜就收割明顯是不現實的,不過,兩三個星期之後收割還勉強說得過去。
罌粟田的變化不隻是被農民所關注,就連士兵們也都注意到了這巨大的變化,對士兵們來說,罌粟就是他們的命根子,故此這裏每一個士兵,都對罌粟有著十足的了解,而且,幾乎所有人在日常都會觀察觀察自己守護的罌粟,這是他們一年的收入來源。
農民們和士兵們都無法解釋罌粟忽然間突飛猛漲的現象,更沒人能夠將這種現象與秦逸辰昨天要求灌溉的事情聯係在一起,故此,不少人認為這是一種難以解釋的吉兆,昨天剛剛完成了混編,今天罌粟田就產生了吉兆,這絕對是一件喜上加喜的大好事,甚至,這些人還認為,這兩者之間,或多或少會有一些奇妙的聯係。
這裏的農民和士兵並沒有什麼區別,絕大多數人幾乎沒有經受過教育,扛起鋤頭的,就是農民,扛起槍的就是士兵,除了日常一些看多了的文字之外,多餘的一個字也不認識,教育水平甚至比不上國內最最貧困的山區貧困縣,至少貧困縣還有個支教的老師能夠教會當地人識字。
文化水平低,也讓他們更加的迷信,隨著一些傳言的產生,不到一上午的時間,不少士兵都將罌粟田發生的變化歸功到了秦逸辰的身上,那些剛剛混編進來的薩沙殘部也對秦逸辰有了一種更高層次的敬仰,這一點,倒是秦逸辰之前始料未及的。
至於鬆本健二郎,這家夥根本就不懂罌粟,沒來金三角之前,他甚至沒真正見過罌粟長什麼樣子,所以,在他眼裏,昨天和今天並沒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