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警局上班的時間,趙靜一臉歡快的走進警局,張笑見趙靜看似心情很好,不禁調侃一聲,問道:“趙副隊長,今天心情貌似不錯?”
趙靜心中厭惡,不過臉上卻帶著笑意的說道:“那是,張副隊長,你看起來心情也挺好嘛。”
張笑隨口應了一聲,道:“我還等管章的小陳過來呢,著急讓他給我蓋一份公函。”
趙靜心想,這家夥必然是在等拿到公函之後到銀行操控監控錄像的事情,自己便當做不知道,也不感興趣,點了點頭,便進了辦公室。
張笑並不知道,此時此刻,何勇已經用自己特殊的身份,要求銀行給了他一份昨晚完整的監控資料而且,何勇還警告銀行的負責人與安保人員,事關省廳的秘密任務,任何人如果泄露他曾拷貝過視頻資料的事情,都將受到法律的追究,這一下把銀行的人給嚇住了,平時他們與區分局或者派出所打交道,自覺是相互平等甚至高人一等的,但是,何勇是省廳的人,省廳可是比區分局大沒影了,他們自然是惹不起。
當張笑拿到公函,帶著兩個人悠哉悠哉的前往銀行時,他並不知道,銀行的視頻錄像已經被人拷貝走了一份,他提出觀看視頻錄像,發現昨晚銀行的監控錄像中,有兩個攝像頭清晰的捕捉到了昨晚酒吧門口發生的一切,他當即讓自己的人留守監控室,自己到門口給局長李天明打了一個電話。
李天明一聽說銀行留有監控錄像,而且監控錄像捕捉到了事情的真相,便立刻給副區長韓廣平去電話,韓廣平心知這是事情的關鍵,立刻親自電聯銀行的行長,威逼利誘,要求他刪除昨晚捕捉到事情真相的監控視頻資料。
行長惹不起省廳的人,但也不想惹了副區長,畢竟自己隻是一個銀行支行的行長,生活中不知道多少事情要求對方幫忙,而對方卻很少會求自己辦事,所以一咬牙,便違規操作,讓手下刪除了那兩個攝像頭昨晚捕捉到的畫麵,謊稱設備故障,正在維修。
這下張笑可是放了心了,所有的證據都已經被自己搞定,還有什麼好怕的?目擊證人雖然不少,但他相信沒有人敢來趟這趟渾水,最重要的一點是:有局長和副區長頂著,目擊證人空口說的話,也根本不算數。
回到警局之後,他立刻要求手下的人開始整理相關資料準備向檢察院移交,雖然韓天宇的傷勢根本沒來得及走正規的鑒定程序,他已然要求手下的人,將秦逸辰的故意傷害罪,定義為故意傷害致人重傷且情節惡劣,可以說是罪行最大化了,除此之外,還有強奸罪這一項,兩罪並罰,說不好能搞個死緩下來也不一定。
資料開始準備,但依舊需要等上一個流程,不過張笑不擔心,他知道受害者已經堅信是秦逸辰強奸了自己,而且所有證據都被自己銷毀與篡改,現在任誰也不能替秦逸辰翻案了,更何況他也查了秦逸辰的檔案,雖說沒有案底,但也不是什麼大富人家,戶口上壓根就沒有父親,外公外婆去世,連母親也不在了,說白了就是一個孤兒,把這樣的人弄進監獄,就算把牢底坐穿了,也沒人能幫到他。
張笑將自己這邊的所有進程都如實的彙報給了李天明,並且向李天明許諾道:“李局,這次您盡管放心,秦逸辰這兩個罪名,算是落實了,現在就是個時間問題而已。”
李天明點了點頭,讚許的說道:“我可是跟韓副區長提過你了,他會記住你的,以後,有韓副區長在背後挺你,你小子至少能少奮鬥個五年八年。”
張笑心中一陣激動,可謂是誌得意滿,心說這在仕途上,就是不能太仁義,什麼人間正道是滄桑,都是狗屁,現如今這年月,歪門邪道才是快速往上爬的真正法寶,這一次,自己不就是找到了這樣的機會?如果這件事情辦的漂亮,副區長以後必然少不了提攜自己,而自己也因為這件事情,與局長李天明走的更近,下一步,應該就是升任刑警隊隊長了,用不了幾年,或許自己坐上副局長的位置也說不定,如果李天明再高升,那麼,把自己這個心腹提攜到局長的位置上,對他的將來也會起到很大的幫助,畢竟自己是他的嫡係嘛,誰不希望自己走後,老地盤還有嫡係部隊在掌管著?所謂的關係網,不都是這麼一層層鋪下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