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誠斌的回歸,也讓股市發生了逆轉,一連十幾天,秦氏集團的股票每天都在不斷上漲,秦氏集團的股票,昨日的收盤價,已經無限接近了之前的25.6元價格,達到了25.1,報紙預測,今日秦氏集團的股票就有可能上漲到未回落之前的價格,而這兩日,秦氏集團高調宣布,秦氏集團將由董事長秦誠斌親自牽頭,參與五天之後玄武區最後一塊黃金地王的競標,如果秦氏集團成功拿下這塊地皮,那麼秦氏集團的市值將達到一個曆史新高。
秦逸辰心說秦誠斌這一手玩的確實漂亮,他在逆境中渾水摸魚,高賣低買引發拋售浪潮,又忽悠了李家兩個意誌不夠堅定的小股東,而他現今拿到了42%的股份,不單單是完全掌控了秦氏集團,還從中獲取了大量的盈利。
若是秦誠斌真的能夠拿下那塊地皮,想必股價還會繼續上漲,到那個時候,2%的股份,或許能夠套回五個億的現金也說不定。
秦逸辰看完秦氏集團的新聞之後,隨後將報紙丟進了垃圾桶,攔了一輛出租車,前往金陵大學。
班上的同學正在上課,秦逸辰悄無聲息的從後門摸了進去,授課的教授看見秦逸辰也有些詫異,不過隻是愣了愣便繼續開始講課,杜雨淇正百無聊賴的拿著圓珠筆在筆記本上胡亂的畫寫著什麼,沒有聽講,也沒有注意周遭的環境變化,直到秦逸辰在她身邊坐下來,她才詫異的抬起頭看了一眼,一見是秦逸辰,頓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三秒鍾之後,杜雨淇氣惱的伸出手去,從桌子底下摸上了秦逸辰的大腿,使勁擰了兩下,低聲質問道:“你又玩失蹤!這半個多月你死哪去了?”
秦逸辰撇了撇嘴,道:“有點私事要辦。”隨即,秦逸辰無意間瞥見杜雨淇麵前的筆記本,赫然發現上麵潦草的畫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男人哭喪著臉,一臉傷痕,女人則掄著拳頭,打在男人的臉上,一臉暢快,而男人的肚子上,寫著秦逸辰二字。
杜雨淇一見秦逸辰眼神瞥向了自己的筆記本,忽然間反應過來,急忙用雙臂去遮蓋,秦逸辰哼哼一聲,道:“還擋什麼,我都看完了,你就這麼恨我啊?”
杜雨淇白了秦逸辰一眼,道:“我都快恨瘋你了!你知道我在班裏又沒什麼朋友,來上學的唯一動力就是你,可你卻一天到晚玩失蹤,而且失蹤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是也太過分了吧!”
秦逸辰嘿嘿一笑,從口袋裏掏出一塊約莫麻將大小,但比麻將要薄上許多的白玉,遞給杜雨淇道:“送你的,貼身保管。”
“什麼?”杜雨淇見秦逸辰送給自己禮物,心下緩和了許多,好奇的接過那光滑無比的白玉牌,詫異問道:“這是什麼啊?玉?怎麼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
秦逸辰笑道:“這個是護身符,貼身裝著,能保平安的。”
杜雨淇驚喜問道:“真的?這是你專門為我求的嗎?”
“呃………”秦逸辰遲疑片刻,點頭說道:“沒錯,專門給你求來的,所以你一定要貼身裝好,隻要出門,一定要隨身佩戴。”
杜雨淇撇嘴說道:“那你倒是讓人家給我開個孔,那樣的話,我好穿繩戴著啊,這光禿禿的,隻能裝口袋裏,萬一丟了可怎麼辦。”
秦逸辰表情略顯尷尬,自己倒是忘了這麼個事,隨即,單手放在口袋裏,兩指捏著另一塊玉符,靈氣彙聚指尖,悄無聲息的在玉符上開了一個圓孔,煉氣期第五層的修為,他已經可以輕而易舉的用靈氣切割玉石了,穿個孔更是不在話下。
隨即,秦逸辰又偷偷將另一塊護身符也穿了孔,隨後將兩塊穿過孔的玉符拿了出來,對杜雨淇道:“剛才拿錯了,這倆才是,一個送你,一個送陳阿姨,你回家的時候記得給她,叮囑她每天都要帶在身上。”
杜雨淇接過兩枚打過孔的玉符,心裏樂開了花,脫口笑道:“秦逸辰你好有心,連我媽媽的那一份都記著,我媽真沒白誇你,果真是個好女婿的料。”
秦逸辰詫異問道:“你說什麼?”
杜雨淇急忙擺手說道:“哎呀,說錯了,你暫時先別往心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