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爺也找自己手下的那些背了命案的家夥出馬把秦逸辰幹掉,但他一來擔心那些人根本不是秦逸辰的對手,而來,也擔心秦逸辰已經將視頻給到了別人手裏,一旦自己真的幹掉秦逸辰,恐怕視頻立刻就會被爆出來。
這種情況下,鼎爺隻能委曲求全,乖乖的按照秦逸辰的要求,給李舒華打來電話。
李舒華正在氣頭上,接通電話便語氣不善的說道:“誰?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鼎爺一上來就被李舒華一句話噎的心中惱火,冷冷說道:“我是陳鍾鼎!”
“什麼?”李舒華皺了皺眉,她腦子裏似乎並沒有任何與陳鍾鼎有關的記憶,想了片刻,忽然驚醒!
陳鍾鼎,就是道上赫赫大名的鼎爺………
他在金陵,可以說是一條毒蛇王,手底下有無數能夠置人於死地的毒蛇,任誰都不敢惹他,否則一旦惹了他,得到的將是毒蛇群的瘋狂報複。
李舒華反應過來之後,急忙客氣的說道:“原來是鼎爺啊,不知道您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鼎爺在電話那頭語氣不善,將對秦逸辰的不爽都發泄了出來,很是不爽的說道:“我打電話來,是警告你,不要覺得你是秦氏集團的代董事長,也不要覺得你娘家人如何如何,隻要有我陳鍾鼎在,你都不能找秦逸辰的任何麻煩。”
李舒華詫異的問道:“鼎爺,這事兒是我們的家事,您怎麼也操起這份心了?”
李舒華嘴上說著,心中也是駭然無比,她難以想象,那個悶聲悶氣、一個人在金陵大學苦逼念書的秦逸辰,怎麼會和鼎爺扯上關係,而且鼎爺竟然會不顧李家的實力,跳出來替他撐腰,不禁推測起這其中的緣由。
而李舒華心中也在想,鼎爺這種人,雖然錢財上比不過自己,但是這個人的實力卻是非常之強,整個金陵道上的人,有一半是鼎爺指哪打哪的,而且,鼎爺真正來錢的生意,都是一些極端的犯法買賣,例如毒與走私,這種人,是真正的亡命徒,手底下也有一大幫的亡命徒,任誰招惹了他,真對峙起來,都不可能從他身上討得便宜。
這個時候,電話那頭的鼎爺冷聲道:“我不管這是不是你們的家事,我隻是警告你,你若是敢招惹秦逸辰,那便是招惹了我,具體會有什麼後果,你自己掂量!”
說完,鼎爺粗暴的掛斷電話,李舒華站在原地,心中又氣又惱。
秦誠斌搞不清狀況,隻是看李舒華好像在忍著很大的怒火,詫異問道:“舒華,出什麼事了?”
“不用你管!”李舒華冷喝一聲,她不會告訴秦誠斌,鼎爺在為秦逸辰撐腰,那樣隻會讓秦誠斌放心,她很快換上一副歇斯底裏的模樣,指著秦誠斌吼道:“我告訴你,秦誠斌,秦逸辰的命,我李舒華要定了!如果你還能苟延殘喘到那一天,那你就親自為你兒子收屍吧!”
說完這句話,李舒華轉身便走。
秦誠斌心中愕然,也是驚恐的很,生怕李舒華真的對秦逸辰下手,要說秦誠斌這種時候,即便秦逸辰不能救他的命,他在自己兩個兒子之間也是傾向於秦逸辰更多一些的,一方麵他自覺自己虧欠秦逸辰太多;另一方麵,秦飛那個紈絝子弟,自從他住院到現在,幾乎沒來過幾次,每一次來了之後還沒坐下便匆匆離開,眼裏根本沒他這個父親;而最重要的一方麵,秦誠斌現在是恨透了李舒華這個惡毒的女人,恨屋及烏的心裏,多少都有一些,而且是在潛意識裏起作用。
此時的李舒華也是惱火不已,這種惱火比她進病房之前還要嚴重許多,最大的原因就是,她自己心中已然清楚,有鼎爺給秦逸辰撐腰,自己是無論如何也奈何不了秦逸辰了,為了兒子的腿,跟鼎爺站在對立麵上,這個代價太大了,就算是舐犢情深的李舒華也不敢做這樣的事情。
這口氣,她隻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