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爺渾身的皮肉都被抽的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綢緞的睡袍夾雜在傷口中被血液浸透,這種疼痛,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以忍受,哀嚎聲此起彼伏,很多次鼎爺幾乎就要被秦逸辰一皮帶抽的昏過去,但偏偏下一皮帶抽過來,又將他猛然抽醒,可謂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疼痛實在難忍,鼎爺在地上掙紮著求饒,六十多的老頭,被這麼暴打,尋常人看起來一定覺得施暴者簡直殘暴到了極點,但若是被人發現這挨打的老頭是鼎爺,整個金陵千萬人口,一半以上會鼓掌叫好!
這老東西,一輩子犯下的罪惡實在是罄竹難書,做打手的年代,多少人在鼎爺的手下落下終身的殘疾,甚至連生命都折損在了他的手下;放高利貸的年代,多少家破人亡都是鼎爺一手造成;搶工地的年代,不知道多少次大規模械鬥都是在他策劃下發生的,間接因械鬥而死的人,少說也有兩位數;幹工程的那些年,每一次強拆都伴隨著普通民眾巨大的傷亡與損失;後來鼎爺幹各種毒品買賣,不知道多少人被他毀掉了一輩子。
麵對鼎爺的哀嚎求饒,秦逸辰絲毫不買賬,抽的不過癮,他彎下腰伸手將鼎爺身上的睡袍撕開,撕開睡袍牽動了鼎爺身上無處不在的傷口,疼得他又是一陣哀嚎不已。
穿著一條白色三角褲衩的鼎爺,蜷縮在房間的角落裏,臉色蒼白、老淚縱橫,混了一輩子、橫了一輩子、狠了一輩子,但從未遭過這樣的罪,而從秦逸辰看來,這就是一個幹巴老頭而已,皮肉早已經鬆弛、隨處可見嚴重的老年斑,胸前極其粗糙的二龍戲珠紋身,也因為他皮肉鬆弛的緣故,看起來像是兩條曲了拐彎的帶魚。
秦逸辰殘忍不見,皮帶對折、雙手抓住兩頭,不斷的一鬆一緊,發出清脆的啪啪響聲,每一聲在鼎爺的耳朵裏,都如同地獄裏的召喚一般令他毛骨悚然。
秦逸辰這個時候從口袋裏將自己的蘋果手機掏了出來,打開攝像功能之後,給鼎爺的臉拍了一個特寫,鼎爺急忙把臉藏在臂彎裏,秦逸辰上去就是一腳,踹開鼎爺彎曲著的手臂,喝道:“你敢他媽把臉擋上,老子就把你的兩條胳膊扯下來!”
鼎爺嚇破了膽,急忙抬起頭來,那臉上的委屈與憋屈,簡直無法用語言來描述,這個時候,秦逸辰一手拿著手機拍攝,一邊掄起皮帶在鼎爺原本就皮開肉綻的身體上,再次施虐!
鼎爺的哀嚎聲,更是前所未有的大,而且還不住的說著一些求饒的話,秦逸辰打了一陣,停下來,一邊拍攝,一邊問道:“鼎爺,你是金陵道上的教父嗎?”
鼎爺顫顫巍巍的抹著眼淚,怨婦般的說道:“我不是………”
“你撒謊!”
秦逸辰上去又是一陣拳打腳踢,喝道:“你就是叫父!不過你不是宗教的教,你自己知不知道,你這個叫父,究竟是哪個叫?”
鼎爺撇著嘴、小心翼翼的說道:“是叫聲的叫………”
“你放屁!”
再一次的拳打腳踢之後,秦逸辰怒罵道:“你他嗎是叫-床的叫,不是叫聲的叫!”
鼎爺心知這倆叫明明都是一個叫,但秦逸辰非說是叫-床,必然是刻意羞辱自己,這一刻他真的想一頭撞死算了。
秦逸辰這個時候再次喝問:“再說一遍,到底是哪個‘叫’?!”
鼎爺怯生生的說道:“叫-床的叫………”
秦逸辰抬手一皮帶,喝道:“大點聲,媽的你晚上沒吃飯嗎?!”
鼎爺聲音略微抬高了一些,再次說了一遍。
秦逸辰還是不滿意!
秦逸辰為這四個字,打了鼎爺六次,鼎爺最後實在受不了了,迸發出全部的體力,用最大的聲音嘶吼道:“叫-床-的-叫!!!啊!!!”
最後,鼎爺他已然徹底崩潰了,哀嚎了數十秒鍾,直到把所有的氣力用盡,徹底癱軟在了角落裏………
秦逸辰這下滿意了,但卻不知,鼎爺這一聲嚎叫,讓他那個在樓上房間裏聽歌解煩的女兒陳婉聽到了。
陳婉自從回到房間裏之後就鬱悶的不行,煩躁自己的老爸依舊試圖撮合自己和那個肌肉男阿羅,也煩躁老爸又把那種下三濫的事情帶到了家裏,所以便打開音響在房間裏聽歌,誰料鼎爺剛才那一聲歇斯底裏、聲嘶力竭的吼叫竟然在音響的幹擾下,還被陳婉捕捉到。
剛聽到哀嚎,陳婉便以為樓下出事了,但是卻沒想過是自己老爸出事,她想到的是那個被黃強幾人帶進黑房的年輕人,心底一陣發毛,也不顧自己剛換上吊帶睡衣,急忙推開門匆匆趕了下來,而鐵門隻是虛掩,並沒有鎖上,她咬了咬牙,拉開門去,卻瞬間被房間裏的景象徹底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