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幽冥之主,整個人又如同之前一樣被擊飛到地麵,還是之前的那個大坑,隻不過在度加深了一些。
四散的煙塵猛然被震飛,幽冥之主就站在大坑中間,身上的氣息瘋狂噴湧。這樣的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為之目瞪口呆,不僅僅是翼龍族的人,就連幽冥族的士兵都為之震撼。
那個站在他們頂點的男人,幽冥之主。竟然被區區一個人類打落凡塵,現在就跟他們站在一樣的地方。不過,幽冥之主看起來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隻是他身上穿戴的那一副黑色盔甲。在其背後略微有些破損,但是這些破損,也正在緩緩修複中。
幽冥之主仰天咆哮,其哮聲不似野獸,卻猶如地獄之中爬出來的鬼魂,竟是淒慘之極。
秦逸辰似乎並不打算給幽冥之主喘息的時間,從空中急速下墜,宛如流星一般,目標正是幽冥之主。
那些修為低下的翼龍族和幽冥族士兵,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在他們眼中,秦逸辰就好像從空中突然消失了一樣。
不要說他們就連龍皇和大統領,也隻是勉強能看清他的身影。
等到在場的所有人確定秦逸辰的身影後,秦逸辰已經抓住幽冥之主的脖子,在地上犁出一條長達百米的溝壑。
但這並不是結束,秦逸辰一腳踩在幽冥之主的腹部,使其四肢朝天。然後抓住他的腳踝,東摔一下西摔一下,就這樣摔了十幾次。讓人看的目瞪口呆的同時,更擔心幽冥之主會不會就這樣被秦逸辰給扯掉一條腿。
他根本沒有給幽冥之主喘息的時間,也不會給。因為他這種狀態下對身體的負擔極其大,達到一種可以說是自殘的程度。
似乎是摔的無聊了,秦逸辰把幽冥之主高高的拋向天空,一腳把地麵踩得碎裂,再次來到幽冥之主的身邊。
在所有人的眼中,隻看到幽冥之主在天空中向左飛行,然後又向右飛行,就這麼反反複複,像是一個足球被人踢來踢去。
實際上秦逸辰就是在拿幽冥之主當作足球來踢,他早就發現了幽冥之主這身黑色的盔甲能吸收傷害,他到要看看這鎧甲到底能吸收多少傷害,能不能熬到,他堅持不住這種狀態。
龍皇表情震撼,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個修為比自己還要低級的人,實力竟然強到這種地步,而且還是一個人族。
要知道幽冥之主可是比一般的中級仙尊還要強上一些可以說是碾壓重擊仙尊,沒什麼特別大的問題。
但就是這樣的實力仍然被秦逸辰碾壓,甚至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實際上卻並不像龍皇想象的那般,秦逸辰有苦自知,現在的他也已經是在咬牙堅持著。
因為他發現隻要他一停止攻擊,幽冥之主就會發動致命的反擊,這一點是他從幽冥之主身上的盔甲看出來的。自始至終,無論他多麼猛烈的進攻,幽冥之主身上的黑色盔甲都不曾褪去。這表明幽冥之主一直在等待機會,等待著他無法堅持這種狀態的那個時機。
現在二人就是在比拚耐力,看誰先支撐不住。
似乎是覺得棒子的攻擊效率太慢。秦逸辰心念一動手中的金箍棒就變成了一個鑿子。
一腳把幽冥之主踢回地麵,他緊隨而至,一腳把幽冥之主深深的踩進地麵中。
然後會讀手中的鑿子,一下下的鑿著幽冥之主身上的鎧甲。速度之快,讓人覺得他一直都沒有動一般。
在場的所有人腦中不約而同地冒出了一個想法,原來架還可以這麼打。
在秦逸辰不懈的努力下,幽冥之主身上黑色的盔甲逐漸出現了裂紋,再次心念一動,秦逸辰手中的鑿子變成了一個大錘,高高舉起,使足了力氣,猛地砸下。
在砸下之後,秦逸辰沒有絲毫的停留,立刻拉開的距離,盤腿坐在地麵上。
此刻秦逸辰的麵色蒼白如紙,就好像一個久病多時的人。
而那個已經深深嵌入地麵的幽冥之主,沒了一點動靜,讓人覺得他已經死了一樣。
似乎是為了否定眾人的想法,有名之主竟然緩緩從地麵中坐起了身,然後拍掉身上的塵土,最後才從地麵中出來,站在秦逸辰麵前,隻不過剛一出來他就咳出了一口鮮血。
抹去嘴角的鮮血,這才開口說道:“我真的有點兒不忍心殺你了。你很強,或許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比我更強。我也想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考慮一下,臣服於我。”
秦逸辰咧了咧嘴,心中有些想要罵娘,幽冥之主這身盔甲的堅硬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估計連玄武的龜殼都沒有他這身盔甲厚。
“你是真的結實。”秦逸辰低聲歎道:“不是我不想認輸,而是如果就這麼輕易的認輸,會被某些人看不起的,所以多餘的話就不用說了。而且在我剛剛的攻擊下,你也不見得好哪去,這會兒估計你的內髒都已經損壞的差不多了吧,你要是想吐血就吐,別忍著對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