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先生是什麼人?怎麼會懼怕一個區區陸家?”
這時,卻見一個西裝革履,看起來油頭粉麵的中年人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而此人身後卻還同樣跟著一幫披著風衣,黑幫打扮的人士。
而這個中年人自然也是今天來觀戰的新義社副社長,王正坤了。
“韓先生,我祝賀你旗開得勝,把那三個老家夥打趴下!”
當下隻見這個副社長臉上都是諂媚的笑容,畢竟經過那喜來登酒店的事情後,如今的新義社和許家可謂是勢同水火,不是他死,就是你亡。
所以眼下的王正坤自然希望韓浩能夠勝利,然後滅掉碩大的許家。
“我們去會會那三人!”
沒有理會周邊人的詢問,韓浩則囑咐身邊的女徒弟由美,隨後帶著身材魁梧的鐵虎往上峰而行。
在來這裏之前,他已經安排小雨小嬌這對姐妹花協同妻子在家等待,不讓她們來觀看這場戰鬥,以免得被誤傷。
而眼下在上山峰的途中,這些觀戰者都自覺的給其讓開了道路。畢竟韓浩的氣場太大,無論是俊美的極致的容貌,而是身體綻放出來的強大殺意,都讓他們心生退意。
“韓先生,如果我打算現在取消這場比鬥,你會答應嗎?”
哪知道韓浩剛剛走了沒兩步,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身後傳了出來,然後便見許兆基顫巍巍的在諸多家眾的攙扶下從人群裏走了出來。
這個港島的超級富豪,不過幾天的功夫卻似乎老了十幾歲,幹枯的臉上滿是皺紋和歇色的老年斑,原先灰白的頭發如今更是變得全白,如同一個百歲高齡即將垂死的老人。
由此可見,這幾天他該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內心該承受了多大的掙紮。
“大哥,你胡說什麼?此事已經定下了,那裏還能夠取消?”
見其兄似乎想要反悔,許兆強頓時大驚,他連忙奔到了哥哥麵前質問道。
畢竟在這個警務處長的印象裏,其兄許兆基恨不得食韓北尊之肉,飲韓北尊之血。前幾天也就是他不顧家眾諸人反對,在約戰書簽字願意以許家六百多口人的性命作為賭注,方才讓對方答應了這場比鬥。
如如今港島三聖已然在瞭月台上,韓北尊也來到此處,已經箭在弦上,哪裏還有不發的道理。
“兆強,似乎是我錯了,我太自私光想著為兆龍報仇…咳咳……”
眼下這個港島大王在劇烈的咳嗽兩聲後,其渾濁的目光裏似乎有了一絲歉意,同時心中再次歎了一口氣。
原來這個一心想著複仇的超級富豪,眼下在看到韓北尊的真容後,其原先的底氣卻蕩然無存。
因為眼前這個少年,這個他許家的大仇人,從始至終都太過淡定了,淡定到了讓他害怕,淡定到了讓他心慌——畢竟眼下這場賭局可關係到他許家上上下下六百多口人命啊。
“父親,你怕他做什麼?我們許家輸得起?”
“更何況我們還不一定輸了,港島三聖的力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信這小子能夠是他們三人的對手?”
此時,其大兒子許傑卻也開了口,這個許家大少的目光正落在韓浩臉上,其眼眸裏凶光四射。
原因則是因為這幾天他去過醫院看了弟弟,發現原先活潑瀟灑的弟弟如今變得如同癡呆一樣,每天一言不發不說,卻連吃喝拉撒都需要人伺候。
想到弟弟已經變成了廢人,他自然對這個害慘弟弟的凶手,這個華夏第一的少年宗師起了仇恨之心。
“現在才知道後悔?太晚了!”
但是眼下的韓浩,在隨意的掃了一眼麵露哀求之色的許兆基後,則冷漠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