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坤,我之所以沒有跟你說,就是想私下了解下這個晚宴的情況,看看你新義社是如何做的?”
“但是你們也太讓我失望了,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宴請過來?”
而眼下的韓浩則小口啜了一杯82年拉菲後,則輕輕的吐出了這兩句話。
“正坤知錯!”
見此,王正坤忙將頭磕頭咚咚響,卻將頭皮都磕破了,他希望這樣做能夠減輕對方的怒火。
而見堂堂新義社首腦人物竟然嚇成這個樣子,周邊的賓客們自然都驚呆了。
至於許兆龍雖然也大為驚駭,不過很快的功夫就想明白了,忙道:“莫非這個小子便是你們今晚慶功晚宴的主角,那個大陸的小子,那個少年宗師?”
說完後,他更是上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韓浩一眼,希望能夠看出其的秘密。不過如何他怎麼卻也沒看出什麼端倪,畢竟眼前的這個少年確實太過平常,無論容貌和身材都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沒錯許少,這位正是韓先生,他乃是我們新義社大恩人,而今晚這場慶功晚宴我們也是為他而開展的!”
在聽聞許少的話後,王正坤很是尷尬,不過他還是解釋道。
當然,他在說完這番話後他則是搖頭歎息,心裏一陣無語,因為他覺得眼前的事情非常難辦。
畢竟無論是韓宗師還是許少這兩個人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如今兩方人卻在這裏起了衝突,這自然他他這個晚宴主持者非常頭疼,畢竟幫了一方勢必要得罪另外一方。
所以眼下的他則希望是這兩方人能夠和好,那樣則最好不過了。
“既然是這樣那算了,姓韓的小子這筆帳我給你記著,我們走!”
眼下見王社長為難的樣子,許兆龍便知道指望不到他了,對方壓根不會為他出頭去對付這個少年宗師。
所以眼下他在對韓浩說出這番話後,這個富家少爺便招呼周邊的保鏢隨從打算離開這裏。畢竟這裏終究是新義社的地盤,等會萬一打起來,王正坤一夥人幫誰還真不好說呢。
所以眼下的許兆龍隻能暫時忍下這口氣,打算日後尋找機會報複。
“我說過讓你走了嗎?”
不料許兆龍剛剛邁動步伐,背後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卻傳了出來,並且清晰的映入了其耳朵裏。
“那你待怎的?”
聞此,這個港島第一富少先是一愣,隨後大怒,他猛地轉過身來怒視韓浩。
畢竟許兆龍因為身份的原因,他從小到大一向就過著如同太子爺的生活,被周邊人追捧習慣了,可謂是沒有受到過半點委屈。
今天有人得罪讓他暫時無法報仇已經是非常鬱悶了,但是現在仇人卻竟然膽敢不放他走,這對許兆龍說無疑是奇恥大辱。
同樣他也明白,今天他如果不找回這個場子那麼以後他也沒法在港島,沒法在自己的圈子裏混了。
“膽敢侮辱我韓某人的妻子,就想這麼一走了之?”
而眼下正端坐在紅木藤椅上韓浩卻再次啜了一小口香檳,隨後緩緩的吐出了這句話。他眼神冷冽,明亮的雙眸裏無喜無悲,而周邊的人卻感覺到了一股冷森森的殺意。
“龍哥!”
見此,膽子嬌小的林芊芊頓時害怕了,他猛地抓住了身邊男伴許兆龍胳膊,其嬌軀更是瑟瑟發抖。
雖然她不是武道中人,但是卻知道新義社,認識王正坤。
先前她見這個黑道老大竟然都跪下朝對方磕頭,被嚇得不成樣子。在加上其男伴許兆龍似乎也對那人忌憚三分,並沒有立即動手,所以她自然自然也能夠猜出對方的來頭可能非常大,至少比她想象的要大、
而想到就是這樣一個恐怖存在的妻子,卻在剛剛和她有些碰撞,被她給得罪了。
如此一來,等會她會有什麼悲慘的下場,她連想都不敢想。
所以眼下她方才將最後希望放在了身邊這個無所不能的男伴許兆龍身上,希望這個男人能夠暫時保護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