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謂是這裏的地頭蛇,對於他一般人唯恐避之不及,誰還敢主動招惹他。
而且雖然楊坤梅才來這個酒吧兼職一個月不到,卻也聽過這個酒吧半年前發生的一件事。
據說當時的這個浩哥和一個經常來這裏消費的客人,兩人都看上了這個酒吧裏一個很漂亮的女服務曾柔。
而那個客人據說是港島一個小餐館老板的兒子,乃是老老實實本份市民。
不過因為曾柔最終選擇了那個看起來有些老實的小餐館老板兒子,結果因此而惹怒了浩哥。
於是在兩人約會的一天晚上,浩哥帶人襲擊了她們,結果那個小老板之子被他們當場打死,並且拋屍海裏。
至於可憐的曾柔,則遭遇到了浩哥一夥人的輪JIAN,並且對其拍了裸照威脅。
而僅僅在第二天,曾柔便選擇了投海自盡,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這件事在天鵝酒吧可謂是人人皆知,所以得知此事後的楊坤梅自然對這個浩哥懼為惡魔,對其能避就避。
但是今天卻也不知道對方發了什麼瘋,竟然打算在公共場合強奸她,若不是這個新認識的韓浩出來解圍,那她也隻能和那個曾柔一樣一死了之了。
畢竟她長到今年十九歲,一直都是潔身自愛,從來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對女人的貞操看的很重。
“既然讓我猜中了,那麼麻煩你叫他出來,就說有人來拜訪他?”
眼下的韓浩則平靜的回道,他那雙深邃的眼瞳裏如同深潭的水一波瀾不驚,沒有人能夠猜到他心裏的想法。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叫勇哥來見你?老子……”
見對方態度如此狂妄,浩哥頓時大怒。氣急敗壞的他用手指著對方大罵,他的手指幾乎要戳到了對方臉上。
哪知道就知道此時,對方卻手一伸直接攥住了他的食指。隨後便是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響,這個殺馬特的指頭竟然被硬生生掰斷了。
“啊!”
正所謂十指連心,指骨被硬生生掰斷的疼痛那可不算人能夠忍受的。浩哥先是一愣,隨後則捂著受傷的手指蹲下來慘叫起來。
“你敢打我們老大?”
浩哥的手下哪裏還忍耐得主,紛紛揮舞著家夥朝這個膽大包天的陌生少年衝來。畢竟他們身為新義社的成員,一向都是他們欺負別人很少會有人主動惹到他們的頭上來。
眼見他們見這個看起來似乎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竟然如此狂妄,竟然掰斷了他們敬仰的浩哥手指,如果不將其廢了,他們還怎麼在銅鑼灣混。
而此時,酒吧裏的諸多酒客也紛紛閃到了一邊,以防止被圍毆。至於吧台裏的諸多調酒師,吧員也紛紛抱頭躲藏在了櫃台下。
至於先前的楊坤梅,更是嚇得用手捂住了她那紅潤的極其性感的小嘴,其一雙水汪汪的杏眼裏更是露出了驚恐之光。
很明顯,她認為這個大陸少年要完蛋了,畢竟在港島得罪了這個新義社的人,得罪了黑社會,他哪怕不死也要脫層皮。
而麵對左右朝自己攻來的殺馬特,韓浩微微一笑,卻連動都沒有動。
碰!碰!碰!!
數多鋼管均砸在了其頭、胸、堅等部位,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就如同砸在金屬上麵一樣。
至於韓浩並沒有讓眾人預想的那樣,頭破血流倒地昏迷。
而在遭遇如此多的兵器攻擊後,他竟然毫發無傷,身上沒有一絲血跡不說,其臉上依舊帶著那一抹淡淡的微笑。
“這……這是怎麼回事?這家夥是鐵人嗎?”
見此情況,這些浩哥的手下頓時傻了眼,與此同時他們也覺得雙手很是酸麻疼痛,那是用鋼管毆打對方身體而受到反震造成的。
“鬼啊!”
在思索一番後,這些殺馬特青年便大叫一聲,捂住雙耳飛也似的逃離了酒吧,霎那間沒了蹤跡。
很明顯,這些沒有什麼文化,早年便出來混社會的人自然認為他們遭遇了某種港片裏的那種惡鬼,否則無法解釋這件詭異的事情。
待那些人離去後,韓浩則抖了抖身體,將衣衫上的灰塵汙垢給鬥抖落下來。
以他的不死長生體的硬度,哪怕讓這些混混用鋼管打一百年也不會有一絲損傷,所以剛剛的那一番攻擊,對他而言如同撓癢癢一樣。
“你別過來?救命啊?”
本來因為手指被折斷的浩哥,他在看到剛才的一幕後更是七魂嚇掉了六魂。而眼下他又見這個怪物竟然緩步朝其走來,嚇到連忙討饒。
“我說了,讓你的老大灣仔虎見我,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
此時韓浩已然走到了其身邊,而在輕描淡寫的說出這句話後則右腳一抬,隨後重重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