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可能是因為懼怕,這些圍觀的人竟然無一敢言,有的低頭不語,有的則怔怔的看著韓浩,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韓浩思索了一下,便打算以錢財想誘。不過因為這次出門隻是為了給老婆購買混沌,提包放在酒店裏,身上並沒有多少錢。
想了想,便將手腕上那個下午在世紀百貨,花費了22萬港幣剛買的勞力士116233鑲鑽表給取了下來,然後開口說道:“誰把事情告訴我,這個手表便是他的?”
說罷,便將勞力士在這些人眼前晃了晃。
而金錢的魔力何其龐大,這裏的人則以攤檔的小老板為主,也都是港島的窮苦人家,什麼時候見過如此的金表。
可何況他們見韓浩一身名牌,自然不會懷疑其手表的真假,頓時很快便有多人出列,聲稱知道具體情況。
“就你吧,你說!”
對此,韓浩隨意是伸手指了指一個看起來順眼,也就是先前看到他來後嚇得不敢說話的胖子,讓其解答。
這個胖子自稱叫李壞,當然他人並不壞,這這是他的名字而已。
李懷乃是這條美食街一家燒烤店的老板,而這個燒烤店就在這個安叔的斜對麵,所以先前的一幕幕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新義社乃是港島最大的兩個幫派之一,其首腦名叫陳永華。”
……
而之後在這個燒烤老板的講述下,韓浩知道了這個新義社乃是港島一個大型組織,共有成員一萬多人。
他們敲砸勒索,收保護費,強迫婦女賣YIN,販賣假鈔軍火……總之是壞事做盡。
而銅鑼灣這一帶恰好就在新義社分管的區域之內,也就是這條美食街的小攤販,小吃店老板都被他們勒索過,並且每月都要繳納的一定的保護費。
而費用則在一萬至五萬不等,主要看店麵規模,以及收款人的心情。
“對,這新義社太黑了,像我開的火鍋店除掉開銷員工工資,一個月的純利潤不過在十萬港幣左右。但是這新義社卻每讓我每月至少要繳納三萬,否則就砸我的店,唉!”
一個麵目黝黑,肥頭大耳看起來像是火夫的漢子說道。
“老劉,你那算什麼?我的炊餅鋪一個月賺的錢更少,利潤五萬不到。”
“但新義社的人卻也讓我每月最少繳納四萬,還說錢不夠就讓我那讀高三女兒抵價,這不是把人往死裏逼嗎?我已經決定了下個月就搬走!”
一個身材矮小不足五尺,麵容醜陋的侏儒開口說道。
這個人名叫王大郎,和水滸裏的武大郎隻有一字隻差,在加上他這體形也與其非常相似,所以他方才在這裏開了個炊餅鋪子。
可能是因為其造型比較特別,所以生意很是火爆,每月能有三萬左右的利潤。
而別看這王大郎乃是侏儒,不過卻也不知道前輩子做了什麼善事,生的女兒卻是長得又高生的也美。
結果一次其女兒恰好來這裏幫忙,卻恰好碰到新義社的人來收保護費,而且被幾個幫派成員給看中了。
自然而然那些人故意刁難大郎,為的就算逼迫其就範,能夠拱手讓出其女。
“怎麼,這新義社如此霸道,難道警方不管嗎?”
聽到這裏,韓浩很是詫異,忍不住詢問道。
畢竟在他的印象裏,華夏無論是燕京,還是中海,或者是他的老家雲州。
那些黑惡勢力雖然也有,但是卻不會如此光明正大的騷擾市民。因為他們是政府的公敵,一旦都是在躲藏在黑暗的角落裏從事一些買賣。
“小兄弟,你不是港島人吧,根本不知道我們這裏的情況!”
“正所謂警匪一家,警方哪裏會管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的死活?那新義社每月都會有專門的人員送錢給他們!”
當下便有人出口為其解釋,其語氣歎氣不止。